偏执心机两面人官小姐×外热内冷黑心莲状元郎2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雨夜,晴天坊经过许久的谋划,血洗了尚书府。
牧松之在无数罪名及证据下啷当入狱,在狱中自缢而亡。尚书府满门抄斩,二小姐牧晴却不知所踪。
巨大的变故席卷了整个京城,一夜之间人心惶惶,哀嚎与恸哭淹没了整个尚书府,如一场荒诞的戏剧,子夜后才渐渐平息。
与此同时,一年一次的科考放榜。江慕凡经过数月的研读,仰仗自身可怖的记忆力,成功夺得了状元,却在进京前夜,被绑到了丞相府。
几个月的时间,江慕凡弄清楚了自己是一个孤儿的事实,并感叹于原身的悲惨。
但好不容易摘得状元,又被绑进了丞相府,即便心中已经把丞相府上下及其十八代宗室都问候了一番,但面上不显半分不悦,并在被带到大堂上时,对端坐在主位上的将丞相躬身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鄙人慕凡,见过江丞相。在下自幼孤苦无依,一介读书人,不知何处得罪了丞相大人?”
不料那锦衣中年人端详了他片刻,忽地开怀大笑起来,“是了,是了,这次绝对没有识错!”
江慕凡茫然地抬头,又见那传闻沉稳威严的丞相大人乐颠颠地走到他跟前,又哭又笑,“我的儿啊,你受苦啦!”
如一颗烟雾弹轰然在脑中炸开,无端多了一个爹,江慕凡的烦躁情绪到达了顶峰。
他温声笑道:“许是您弄错了。”不着痕迹地躲开丞相伸过来拉他的手,将嫌恶的情绪深藏眼底。
一旁立着的婢女抿嘴一笑,“小公子说笑了,您长的这般清秀,颇有几分夫人当年的神韵呢,怎会弄错?”
江慕凡进京本就是为了去寻那牧晴,怎料却摊上这等事。
但多这丞相府助力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得罪的后果他可担不起。
两相权衡之下,他低眉顺从道:“父亲大人。”
江行豫闻之眉开眼笑,连连应声,并说要大摆宴席庆贺。少倾,便吩咐人带他到府里洗漱住下,好生伺候。
江慕凡看着眼前奢华的庭院,心中啧啧称奇,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像那朝夕间一飞冲天的凤凰男。
但他断不会将时间浪费在享受上。他状似无意问那下人:“府上的消息可否灵通?”
那下人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小少爷有什么需要查的吗?”
江慕凡看向院子里的一簇白,视线在那些可爱的雏菊上停留了一瞬,就移开目光。“进京前便听闻尚书府牧二小姐相貌惊为天人,才气更是一绝,颇想一睹芳容。”
不曾想那下人的脸色一时间变得十分难看,“这里头关系实在复杂的很,天下姑娘千千万,奴提议小少爷另择良人。”
再问就要起疑心了,他想。
由于刚进京,江慕凡对许多事都很陌生,但依这下人的态度,绝对发生了很多事在牧晴身上,而且多半凶多吉少。但事到如今,他只好从长计议。
很快,江丞相将那状元认回的奇事传遍了京城。据说那状元清秀异常,再加上丞相家小少爷的身份,几个世家蠢蠢欲动,纷纷在宴上推荐自家适龄的小姐。
江慕凡穿梭在无数锦裙华衣中,被浓重的脂粉气呛得实在不适,却并无在其间寻到牧晴,还要强忍着呕吐感温和地一一推拒。
江行豫见他如此知礼,不免心生骄傲,对他的态度越发亲切。
傍晚,他乔装后趁着府内守卫松懈,偷溜到街上。
繁荣的京城即使到了夜晚,也灯火通明,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江慕凡在一家茶楼的角落里坐下,以往这种地方总是能听到各色杂乱的消息。他凝神听着,想从中探得那尚书府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听了会,却全是世家那些公子小姐的桃色八卦,其中一位似乎前不久还在宴会上见到了。
他无法,烦躁地向那小二招招手,暗自塞给他几两银子。
那小二见那白花花的银子进了腰包,急忙扬起谄媚的笑,“请问这位客官有什么吩咐吗?”
江慕凡将声音压低,小声道:“你可有尚书府二小姐牧晴的消息?”
那小二面色有些为难,但为了那几两银子,还是悄声道:“尚书府不久前因贪污千两银子被满门炒斩了,至于那二小姐倒是杳无音讯,公子许是初入京的外乡人,不知这变故。”
江慕凡恍然,这事情闹得如此之大,恐是捅到了皇上那里,否则若只是贪些银子,罪不至此。
这样一来,想得知牧晴的下落,无异于大海捞针。
可当他离开茶楼,那小二脸上的谄媚之色立即褪去,他眸光凌厉,眼底的异色一闪而过,在无人注意的间隙和热闹的掩盖下,悄悄上楼,敲开了一个雅间的门。
窗边端坐着一位相貌清秀的过分的少年,黑发高高竖起,垂落在腰际,正偏头用一双茶色的眸子凝视他,有些许询问的意味。
“小姐,方才有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