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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以证忠诚的事情。
鼻尖是让人眷恋的气息,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明天,我们就去离婚吧。”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难以想象的沙哑。
木之本立花没想到,安室透会在这时提出离婚,莫不是受刺激太深了?她感觉更同情了,刚想说些什么,空中突然嘭地一声,有烟花炸开,散落的光点照亮了两人的脸。
更多的烟花飞向天空,争前恐后地点亮周围的一切。木之本立花这才想起,转眼间又到夏日祭了。
她看看热闹而明亮的烟火,又看看像是伤感的安室透,脱口而出:“你怎么样?包扎一下我们去逛逛好了。”
“……?”安室透觉得不行,“你腿都伤了,还有你手臂上的衣角是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我能走!”木之本立花气势滔滔,大步往前一跨——抻到了伤口,疼得一动不动。她尴尬地扶住安室透的手,“咳咳,只是有点疼。”
“回家吧。”
“我不,快走。”
*
包扎后,两人穿梭在夏日祭的摊位间,警校离这只有几条街,这处经常举行各种庆典,安室透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是熟悉。他甚至在街旁,发现几名身着便衣的学员,她们三三两两地走着,进了一家火锅店。
这家店……安室透想起一些事,那还是毕业前夕,大家对自己的选择都有些迷茫,于是hiro就提议出来逛逛。但松田那家伙走火入魔,抱着刚拆完的发动机,死活不放手。直到店面几乎都关门,才把他拖出来,那个时候,就只剩下这家店开着。
不过,自己也没有资格去吐槽松田。安室透想到那时钻的牛角尖,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想吃那个。”木之本立花直直地指向火锅店,安室透这才发现自己盯了太久。
“我没有想去。”他解释道。
“但我真的想吃,你不觉得那个味道很香吗?”
安室透无奈地笑笑,心中划过一丝暖意,这借口找的也太随便了,这家店全是隔间,根本没有气味传出来。
两人走进店中,老板立刻热情地迎上来:“欢迎光临!客人您好久没来,我还在想是不是大学毕业了之类,今天没和你朋友一起吗?”他探头向后看。
安室透没想到老板还有印象,有点后悔进来了。
“实际上我们并不是同学关系,只是同个工作室的同事,之前工作室破产,就分道扬镳了。”
“原来如此,我看你们吵吵闹闹的,很青春,就误以为你们是同学了。尤其是那个特别会说话的小子,突然冲出来,扛起半桶水灌,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们还凑在门口笑,卷毛小子的笑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
……原来记忆点是这个吗?!安室透汗颜,hiro很会调味,就经常帮自己调蘸料,结果最后演变为,互相调奇奇怪怪的蘸料,还在每次吃火锅前乐此不疲。
在安室透没一句真话的忽悠下,老板很快被打发走。隔间中安静下来,食材在锅里咕噜噜地转,偶尔有碗筷间的碰撞声。
过于熟悉的场景,只是少了耳边一刻不停的话。现在想想,安室透也很惊奇,那时候怎么有那么多事情可聊。
两人安静地吃着,安静到他开始觉得有点古怪,立花居然不说话。
直到他第三次沾了蘸料,呛人的感觉直冲鼻腔,耳边传来立花忍了,但没忍住的笑声。
“说真的,别伤感了,一会儿再被我骗进局子里都不知道。你们黑暗组织,也应该有点职业操守对吧?等我走了,你再回忆哈,保持一下你们冷酷无情的设定。”
这熟悉的猝不及防感……不对,我怀念的不是这个啊!安室透扶额。但确实忧伤不起来了,奇怪的安慰成功达成。
“哪有这么安慰人的,什么无情的损友。”
“无情的损友决定今天大度一天,带你去个地方。”
*
“抓紧我,可不要迷路了哟。”
迈出店门,安室透的手就被立花牢牢抓住,她步伐蹒跚,一跳一跳地跨过不同色彩的光。带着安室透穿过热闹的摊位,走进通明的灯火中。
那灯火亮得让安室透眯起眼,眼前的事物变得更加光彩陆离,立花的身影处在其中,是唯一跳动着的。他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像是自己重返儿时,实现了被精灵带进秘境,避开他人闲言细语的愿望。
现在的他早已没有那种想法,但总会觉得,这种庆典与自己无缘。
“安室透!你有没有爬过特别特别高的树!”街上吵闹,木之本立花在前面喊。
“我小时候就爬过了!”
“这棵树可有两层楼高,我偶然发现,上面能看清整片天空。”
掌心的手热乎乎的,那个身影一直稳妥地待在自己的视线内,安室透多年以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