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赠送高手(修)
代酒即可。”
她心底有些许感动,有时连叔伯婶子都不记得她不饮酒,他却在任何情况下都记得清晰,为自己满上茶,她继续和沈安钰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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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上了半个月的课,安王竟一次也未出现,这实在不符合他的性格,许从樰开始思索上一世的这个时间发生的大事,这一世比起上一世其实有很多改变,就像安王上一世其实并没有这么好色,起码从未注意过她这个军师的脸蛋嫩不嫩。
上一世安王做的最触怒沈安钰的事,就是杀了他的奶娘周如云,可这事发生在桓国使者来访之后,且在安王连着伤害两女之后,她就已经提醒过沈安钰,保护好亲人,按理说奶娘应该不会再出事,那安王还能做什么?这段时间,皇上也未曾给他派差事……
正思索着,肩上突然一痛,她一回头,就见陈冉正站在她身后,身边还跟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年轻人眉目生的很秀气,就是黑了些,比边关军营里的将士还黑,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才看向陈冉,“伤口养好了?”
陈冉点头,“已经完全恢复了,我今天正是为了给军师道谢而来。”
“不用了,你我同为王爷效力,何须这么客气。”
许从樰走向张总管新安置在竹林的石凳石椅,“陈兄请坐。”
陈冉上前,落座在许从樰对面,“倒不是我想和军师客气,实在是我手下这兄弟敬佩英雄,特别是像军师这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他虽是我捡回家的,但学武十分刻苦,功夫在我之上,当时夜袭安王,就是他往安王头上套的麻袋。”
“军师现下没有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卫,办公事有人可用,私事却不太便利,我将他送予军师,他跟了军师后便一心效忠军师,任军师差遣,公事私事都可安排他去,这于军师岂不便利,军师意下如何?”
陈冉的话说到了许从樰心里,她有点心动,平常公事好办,安排人办私事,王府中人虽不曾拒绝,却也说不上有多情愿,再者,身边多个高手,办很多事都会容易许多,正要答应,就听陈冉又道,“阿远,给军师展示一下武功。”
许从樰抬眸,就见阿远收走了桌上的茶具,朝着她抱拳,“请军师到一旁暂避。”
许从樰和陈冉同时起身,避到一旁,就见阿远上前,双脚分开,运起掌中力道,一掌劈向石桌,只听“嘣”的一声,石桌应声而裂,扬起一片飞灰。
许从樰嘴角一抽,这样展示功夫她属实有些没想到,这桌子可是昨天刚安置好的,而且张总管特意强调过,这桌子是用皇宫专用的汉白玉打造的,非普通石材所比。
但桌子已破,惋惜无用,许从樰调整情绪,嘴角略弯,赞道,“好功夫。”
“谢军师夸赞。”阿远上前单膝跪地,“在下愿为军师效犬马之劳,还望军师不要嫌弃。”
许从樰屈身相扶,“壮士请起,得你相助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嫌弃。”
陈冉见许从樰收下阿远,甚是高兴,呼唤身后的兵士,“上茶上酒,我与军师共饮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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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有了阿远,许从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他去调查安王的动向,毕竟安王有权又有闲,破坏力是十分惊人的。
其实刚跟随沈安钰时,沈安钰便有指派高手任她差遣的想法,被她婉拒,她可不想时时被他掌握动向,如今陈冉送她一个高手,是最好的,以陈冉的赤忱,送了阿远给她,便不会再和阿远有任何联系,这样她也不担心她的秘密泄露。
继阿远碎了石桌后,没过两天,张总管又弄了一张新桌子过来,看材质还是汉白玉,许从樰多少有些歉意,张总管却安慰她,“军师是做大事的人,这点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两人正闲谈,就有家丁来报,“启禀总管,刘大小姐求见。”
张总管挥挥手,表示知道了,随后向许从樰感叹,“这刘大小姐听说了安王被打,上成王府找麻烦的消息后,就认定成王府有为她报仇的义士,非要从我口中探听义士下落,扬言如果义士尚未婚配,就要嫁给义士,以前我还觉得她对王爷有几分真心,现在看来,她这心也算不得真。”
褚国男子一般十八岁就会议亲,很多富贵人家的子弟十五六岁就有了通房,而沈安钰已年近二十,不光没有亲事,连个通房都没有,这些跟了他多年的老人家心里着急也是正常的。
许从樰拿起抹布擦了擦桌面的灰,“刘大小姐追求王爷三年,王爷无动于衷,就算以前对王爷还抱着一线希望,如今她名声受损,王爷对她又没有丝毫关心,她这时要是还不放弃……”
许从樰没有接着往下说,张总管却领会了她的意思,他束手叹息, “也是,这孩子可怜,只是军师也知,这事本是隐秘,我都不十分清楚,如何能告知她,她又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真是愁死我了。”
许从樰放下抹布,“若总管觉得为难,我替总管会会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