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文深武回来说笑话了!
深紫希望深文和深武的马跑的快一些,这样就可以早一点看见他们了。
从小开始,每次母亲打骂深紫,深文和深武都护着她。兄弟俩一唱一和,幽默诙谐讨母亲喜欢自是不用说,还让母亲停下了手里的戒棍。
深紫并不算大方,但是兄弟俩每次跟她借钱,有一大半时间是能借到的,虽然他们并没钱来还钱。
深紫的脂粉钱全都化成了一系列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比如说浸在水里会跳出来溅人一身的癞蛤蟆,还有兄弟俩买来取乐的《正妻守则》,再比如说绣着猪圆玉润的手帕子,专门送给女孩子。
每回深紫跟兄弟俩一起上街都要劝着少花些钱呢!
兄弟俩英俊潇洒,非常讨女孩子喜欢,每次招惹桃花债也是深紫想办法给平的。
不过这并不是免费的,而是以还钱为代价。
幸好他们不逛青楼,否则现在深紫已经是个熟练的恩客了!
深紫打算以后每次参加青年聚会的时候都把深文和深武带上,好帮自己参谋。另外,深紫心里阴暗的想到,以后如果遇见墨蓝那样嚣张的人,深文和深武可以帮自己打一架该多好。
深紫不禁开始在心里小剧场,想象着嚣张的墨蓝被两个哥哥修理的样子,哈哈的乐了起来。
人多总能修理他吧。
不过这一切都暂时只能是个幻想,如何让这变成现实还是个问题。以及,
什么时候能再碰见墨蓝?
他很嚣张,又很神秘。长的倒是还不错。
自己还从来没有听见其他姑娘讨论过这么个名字呢?
难道不是清洲人士吗?
一团乱麻。
深紫并不小气,但是一想到那天被人破口大骂的情形就脸发红。
太丢人了!
如果他肯道歉,自己也并不小气,会原谅他的。
幸好旁边没有人看见。
八成是个洁癖吧。那自己真想把吃完鸡腿的油手全蹭在他袖子上啊。
又洁癖,又嚣张,脾气又烂。
深紫真不知道他走的时候说的那句会再见面的自信哪里来的。
她耸了耸肩膀,从脑袋里清除这段尴尬的记忆。
可是这段记忆萦绕着挥之不去。
真烂啊。
自己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士居然有一天会被人当众这样破口大骂。
深紫绝望的仰天长叹,倒在床上。
突然,两个活跃清脆的男声响起来:
“深紫!快出来帮忙拎东西!”
“我们可是连妈都没看就来找你了呢!”
“快别涂脂抹粉了,出来见我们!”
一叠串的叫喊声飘进深紫的闺房。
是哥哥!
深紫一个鹞子翻身冲到了院里。
院子里,两个帅哥正在满头大汗的拎东西,地上东一个西一个包裹,还有的已经颠的快解开了,露出里边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但绝不是书。
果然在京城一个德行,买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还都打包回来了。
深紫乐掉了大牙。自己又要长见识了。
然后控制不住的蹲在地上扒拉他们两个的包裹。
深文深武不禁开始抱怨起来:
“你还没看过我们呢,就先去看我们的东西”
“就是,我们攒了好久的钱帮你买了紫色的披风和首饰呢,全是紫的。”
深文深武这么说,深紫才想起来半年之前两个哥哥问过自己的身材尺寸,赞扬自己是个女人之余还说自己胖了。
自己当时还写过一封回信骂他们。
原来是给自己买衣服了。深紫感动的稀里哗啦,眼泪鼻涕都快下来了。
深紫蛮力的一熊掌拍了过去,
“兄弟,没交错朋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兄弟明显受到了惊吓,他们没想到半年没读到妹妹的回信,她变成了个男人。
两兄弟缩着脖子,从震惊之余回过神来,纷纷哭诉:
“深紫以后别这样了,嫁不出去的”
深武还好心的拍了拍深紫的肩膀,然后开始控诉:“深紫,你半年之前明明还是个女人来着,怎么半年没见比我们可男人多了。”
深文搭腔道:“别这样,说不定以前也是个男人,装成女人罢了。”
深武一拍脑袋,假作恍然大悟状,说:“呔,她以前也是个大侠来着,路见不平比我们还生气,忘了忘了”
两兄弟一起笑嘻嘻的。转而开始介绍起给深紫买的东西。
“深紫,你可得把我们买的披风和珠宝首饰贡起来,这披风可是沈缎的呢”
“是啊是啊,时下京城里的女孩子都流行讨论沈缎,很贵的,花了我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