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名号讼师冠绝京城,拜秀才九儿求知乡野。(十九)
轻言道:“不过只是些那样···从来没做过床笫上的活计···你也看见了···”
握着他的左手腕,看见红梅花一点一点变浅,心里仍是不愿放过他。
“那你俩有没有亲过?四年时间,日夜相伴,我不信。”
“···倒是有几次···可御前奉茶的男儿也多,哪里只我一个。皇上坐拥后宫,怎么会在御前和我做什么···”
看他低头声音越说越小,感觉吱吱可乐,忍不住上手使劲捉弄咯吱他。他挨不住,拼命求饶,唤着求殿下饶过。
衍望压在他身上看着他:“我不惩罚你,该要如何呢?”
韩山祠脸红:“那、也不能这样。”
衍望:“你说怎样?”
韩山祠:“我、我什么都说了,你还这样不放过。”
衍望:“你服侍完姐姐,再服侍我,不忠心,难道不该罚?”
韩山祠:“我哪有——?不是那种服侍。你净这样捉弄我。”
衍望:“好吧,那我睡觉了。”
韩山祠:“诶、你别,你说什么,我做便是了。又这样不理我,真真是···”
衍望:“是什么?”
韩山祠:“你喜欢玩儿什么,我陪你玩儿就是了,别人做得,我也能···”
衍望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在床上打滚。
韩山祠不明所以,但是也觉得脸热,“你这个小孩子,这么不正经,这么笑话我。”
衍望:“你比我年长,自然该包容我。”
韩山祠:“真是命运难料,派了你这个小妻主折磨我。”
衍望:“你没听人说过吗?夫大三,黄金积如山。”
韩山祠:“那还有,夫大两,黄金日日长呢。府里那么多年轻的,日后也少不得年年新进些年少的服侍你。哪里要这般戏弄我这岁数大的。”
衍望:“我不折腾你,怎么知道你对我不一般,对我比对姐姐好多了呢?”
韩山祠被拿捏得没办法:“都和你合了鸳鸯帐,还要我怎样?”
衍望:“那你还和姐姐探香花萼颤了呢?”
韩山祠把脸捂住,埋在枕头里面,苦苦呜咽着:“别说了别说了,我一脖子吊死,你就开心了!”
衍望上去用手想把他抓住翻过来,却摸到枕下一堆稀罕物,拿出来两个人都惊异,解开包袱皮,叮叮咣咣是一对物件儿。
这堆东西,衍望在檀倌房里见到过,只是和这套不是一副。
韩山祠来这儿观赏时,也见过这堆东西,还被柳倌细细讲过怎么用,想起来这些也是柳倌匆忙塞在枕下,不禁面红羞愧。
衍望一下子像得了宝物似的,说着:“眼下琉璃香浓,情难自抑,你为兄长,该和我把这些试探了才行,不然我可饶你不过。”
韩山祠直直唤着冤家,羞愤不已,却耐不过自己想求她饶恕前尘往事,只得遵从。
该料想是酒水和香料里下得过量,两个人玩儿了一宿,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过来洗漱传膳。
众位奴仆都会了意思,闻到室内红软香浓,便置了膳食醒酒茶,都纷纷自觉散去。府内悉传韩家庶夫人不鸣则已,一试手便是御赐的八角斋,以后的恩宠怕是不寻常。
旁的夫侍或是艳羡或是妒忌,唯有岑夫人碎念:“呜山何须念,春风难结真情怨。平生良夜可数,一心相思难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