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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我坐在床上喝粥。
新垣女士还是很爱她的雏凤的。
喝完粥,重新量了体温,发现温度降下来了。
新垣女士到书房处理工作,继续为雏凤挣饭钱,而雏凤本人则是拿起手机看邮件,一一回复。等回完邮件,差不多又该洗漱睡觉了,我睡了一下午不是很困,为了避免作息紊乱还是躺在床上数羊。
脑袋清醒得像是被冰水泡过,我只好坐起来,像做贼一样下床去客厅的抽屉里拿PSP。
潜行大成功!
我拿到PSP回房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是两个人一起玩的,自己玩总觉得没什么意思,甚至有点想睡觉。放下PSP,我决定遵从自己心中的想法,去卫生间洗漱,回来倒头就准备睡觉。
不知道躺了多久,总之是睡着了。
再次睁眼是被房间里的动静吵醒的,新垣女士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比我体温低了很多,冰冰凉凉的很舒服。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半夜又烧起来了,看来这一学期熬夜把身体掏空了,傻孩子半夜都没烧。
放在被窝里的手被人拿出来,棉签在手背上打圈,留下一片冰凉,不过很快又被我的体温盖过去。针头推进到皮下是有感觉的,输液胶布贴在手上将针头固定,手被人小心地放下。
新垣女士帮我擦了擦汗,“还行,生病没闹。”
“我都多大了,生个病还要闹吗?”我有些无奈。
她忽然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脸。
新垣女士的动作把我吓住了,我以为刚才帮我擦个汗已经很母女情深了,没想到还有更情深的。
雏凤很感动。
在我愣神之际,新垣女士转身把插好吸管的药瓶拿来递到我嘴边,“那喝药吧。”
我:“……”
虽然还没喝,但是已经闻到苦涩味了。
我脸上的表情像打乱的调色盘,深吸一口气,单手将被子拉过头顶。
“想了想我还是闹吧。”
雏凤决定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