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结
自从上次遇到珠世他们后,我就开始思考我体内那未知的细胞到底是什么,如果说它类似鬼舞辻无惨的血液,但我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任何想吃人以及惧怕阳光的念头,而且那个刺激物是什么尚且还不明,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寻找鬼舞辻和上弦鬼的消息。
日子一天天过着,上弦鬼少说也吃过上百个人,应该拟态相当完美,或者隐藏的很深,如果没有一个确定的目标,便很难找到,不过这都不重要,因为只要存在,肯定会被找到的,而且鬼舞辻无惨的目标也相当明确,那就是青色彼岸花,想要诱他出来,还不容易?不就是造假嘛,洒洒水啦。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探查清楚才好。
这天,又是水呼组的大团建,当初虽然说的是一月一见,但是我们都忙着做任务,在各地不停奔波着,所以,最后也就两三个月才会见一次面,然而都会变成剑术交流大会。
因为锖兔和真菰是灵魂状态,外人看不见两人,为了不让别人以为我们是疯子,竟然对着空气说话,所以每次见面都会在富冈义勇的宅邸里,这次也不意外。
我们两人两鬼围坐在桌子旁,桌上摆着鲑鱼萝卜,是富冈义勇亲手做的,当然这也是他唯一会做的菜,我也没有挑剔什么,毕竟不会做饭的人,没有发言权。
又一次剑术交流大会之后,我们坐在一起吃刚买回来的点心,其实一开始锖兔和真菰是不能吃东西的,但在我不懈的努力下,我终于找到了可以让锖兔和真菰尝到味道的方法。此时,我和真菰正在讨论哪家点心更好吃,而锖兔则对富冈义勇的进步表达了赞赏,我能看出,大家都很开心。
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开口问道:“对了,义勇君,前段时间,耀哉君提议让你收我为继子,你为什么拒绝了?”
对于产屋敷耀哉的称呼我纠结了很久,要是叫曾祖父,可我现在的年龄比他都大,而且产屋敷辉利哉刚五岁,这让我属实有些难为情,但要叫主公大人,我又觉得太疏远了,虽然我们嘴上没有说出来,但心里已经将对方当做是家人了,我思考了许久,才决定直接称呼对方的名,既不失礼貌,也很亲近。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出了那句不明所以的话,“因为我们不一样。”
要不是我仔细研究,认真学习过微表情学,恐怕换了任何一个人,都觉得对面的人在挑衅,就连锖兔和真菰都抚住了额头,我知道他憨憨的本性,也没有生气,只是继续说道:“那你具体说说,咱俩哪不一样,都是一个嘴巴一张嘴,两只眼睛两条腿,难道是性别不一样?或者是,我长得比你好看?”
说完,我认真的端详了一下富冈义勇的脸,然后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没错,我确实比你长得好看,没办法,就是天生丽质,你羡慕不来的。”
我知道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日常皮一下而已,气氛因为我的话而放松了下来,但很快却又变得沉默。
“因为我没有通过最终考核,我一只鬼都没有杀,从开始昏迷到了结束,水柱的位置,本来应该是锖兔的。”富冈义勇说道。
听完后,我挑了一下眉,知道这大概是心结所在,但因为与锖兔有关,我没有开口,而是看向锖兔,果然,锖兔也很是惊讶,随即开口道:“你在说什么啊,义勇,你还是不是男子汉了,怎么能说出如此丧气的话,这水柱的位置当然是你的,下弦鬼也是你自己杀的啊,之后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真菰也在一旁开解道:“而且义勇现在的剑术很棒,感觉已经快到达顶峰了哦。”
锖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真菰说的没错,就算是我也不能做的比你更好了。”
富冈义勇没说话,但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不配,我很弱。”
随后,他又向我们忏悔着当初他没能救下快要嫁人的姐姐,姐姐将自己藏起来,而他却只能看着姐姐惨死于鬼口,却无能为力,之后又没能救下锖兔,他痛恨着他的软弱,自我嫌弃之意已经快要溢出来了,甚至最后他都说出了,如果可以,我宁愿死去的人是我这种话。
锖兔和真菰很生气,但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富冈义勇扭过头对我说道:“你早就有了柱的实力,我没有资格收你为继子,你应该成为水柱。”
锖兔和真菰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竟忘了该说什么,我也愣了一下,然后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可不适合当柱。”
在不明所以的目光下,我站起身来,走到了庭院里,然后扭头看向对面的三人,“如同字面意思,柱,就是鬼杀队的支柱,是支撑鬼杀队的人,是最强的人,同样也是要面对最危险的事情,要将其他人护在底下的支柱。”
我边说着,又边走到富冈义勇面前,低头与他对视,但此刻我的眼睛里满是冰冷,猩红的双眼,真的如同置身血海,充满着攻击性,仿若随时都会将人拖入其中,让其溺毙于此。
富冈义勇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朝雪,面容冰冷,没有感情,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