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可以治愈一切
冬天的霍格沃茨室内和室外的温度反差太大,薇拉很不幸地感冒了,喉咙还很痛,她咳嗽着,灌下一大杯热橙汁,等热度传遍了全身,才舒服地喘口气,这一口,鼻子都通畅了。
“薇拉,好看吗!”汉娜凑了过来,展示自己脖颈的项链,伸出大长腿,踮起脚尖,摆了个婀娜的姿势,“像不像预言家日报头条上的摩登女郎!”
“好看极了,汉娜,我要被你的项链闪瞎眼了。”薇拉病殃殃地夸赞着,鼻子又堵住了,她用力憋着气。
“赫敏!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谈论,明天晚上的舞会穿搭!”汉娜揪住了正好路过的赫敏,看着她紧皱的眉头,“你咋啦?是谁欺负你了吗?”
“没有人敢欺负我,是哈利和罗恩。”赫敏愤愤地说,只是转瞬,又恢复面色,“他们总是到最后才想到我。”她越想越生气,用力将书本放在桌上,敲出沉闷地声音。
薇拉沉默了片刻才问,“你的舞伴不是罗恩吗?”她一直觉得赫敏和罗恩是相互有好感的,只是罗恩从不表达,又或者说他表达的方式就是,和赫敏吵嘴。
“不是。”赫敏说完,露出一个笑容,还带着少女情窦初开的羞涩,“是克鲁姆,我在图书馆看书时,他找我的。”
尖叫声传过整个长桌,汉娜兴奋地说,“梅林啊!赫敏!我早就觉得他喜欢你了,上次他去火焰杯投纸条时,一直在看着你,而且我听说哈利邀请了拉文克劳的秋·张,他们最近有点,嗯,可能会发展成恋人。”
“你怎么都没和我说过,我居然都不知道。”事情居然已经发展成这样了,薇拉怎么也想不到克鲁姆和赫敏一对,而哈利居然和秋·张一对了,她看向赫敏,“那金妮呢?”
“汉娜,我没有和克鲁姆在一起,也不可能在。”赫敏摇着头,还在甜蜜中没缓出来。“纳威邀请金妮当舞伴了,他们现在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原本以为只是小感冒,咳两天就好了,直到下午上魔药课时,薇拉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像要倒下去,看着斯内普教授蜡黄的脸都是重影,胸口沉闷带有呕吐感。
这大概是最近睡得最好得一觉了,鼻子没有一点不适,薇拉舒服得伸开手臂,没有摸到自己的衣服反而抓了一手头发,她快速睁眼才发现自己是躺下医疗翼,而手上抓着的正是塞德里克乌黑的头发,他趴在床边,随着薇拉的动作慢慢醒过来。
“退烧了。”额头被温暖的掌心盖住,因为刚醒,塞德里克说话声音都有些闷,带着鼻音和少年独有的磁性,紧接着是扑头盖脸地骂,“薇拉,你不是小朋友了,冬天来了还不好好穿衣服,手冻得发凉,而且明知道感冒了也不来医疗翼,更不好好休息,课堂上你直接晕倒了,你什么时候让人省心。”
“我晕倒了!”这倒是真的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头晕,薇拉牵过塞德里克的手,勾起他的小手指,摇荡几下示好着。
“等圣诞舞会,我该怎么放心让你穿礼服和我跳舞,给你施几个保暖咒吗?”塞德里克还是动摇了,扯住捣乱的手,反手紧扣着。
看着塞德里克明显是妥协了,薇拉忍住不笑,假装很不满地说,“你就这么认为我是你的舞伴了?你都不来邀请我,这几天就跟人间蒸发一样。”说完,还偷瞟自己站着不动的塞德里克,又有点懊恼,她干嘛这么说啊,搞得像她多想他似的,好吧,确实有点想。
塞德里克主动打破了这场沉默,他坐下身,握住薇拉的手,他憋着笑意,双唇紧抿,时而难以抑制地露一下牙齿,一本正经地说,“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愿意成为我的舞伴吗?”
无声的笑容一闪即逝,薇拉迅速收敛,同样郑重其事地说道,“当然,迪戈里先生,我愿意。”
那张漂亮的脸慢慢靠近,宽大的手顺着手臂上移,带着青涩地试探,四处抚摸,然后托起薇拉的脸,这个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唇瓣,再靠近一点,加深一点,舌尖如同细腻甜蜜的巧克力,缓缓覆盖在整个口腔,他的唇舌轻柔地探索着。心跳加速着,血液沸腾着,两个人的心脏紧紧贴合在一起,连频率都是一样的,手掌松开了她的头,紧扣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住。
等薇拉失去了呼吸,她向后仰着,企图避开醉人的吻,但那片唇也跟着顺势下移,带着惩罚似得咬上了薇拉的下颌骨,在脖颈上留下一串温热。
“这样你会难受吗?不要躲。”说话间,还带着吞咽的动作,薇拉眼神涣散地看着,他性感的喉结上下起伏着,还没等她回答,带有侵略性的吻再度袭上来,这次他不再满足于唇瓣上的纠缠,而是转而用手试探性地伸进衣服里,带着些克制地轻扯着衣角,嘴上发了疯似得啃咬。
“嗯。”薇拉无意识地哼着声,想再一次逃脱束缚,后仰间,同样的手段显然不再奏效,她又被按了回去,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刺激到身上的人,手在衣服里游荡着,像一只孤魂,在她身上到处轻捏着、揉搓着,从腰部一直向上,触到一片像丝绸的布料,又迅速逃开,转向后背的脊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