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之滨,生灭之焰
治一番,若是哪个蛇窟寻人,记得让人来知会我一声。”
“还是姑娘心善,哼,这麟虫之辈成天哭喊着说我们势大凌人,欺辱他们,要我是姑娘你,我才不干这仁义劳累的事,管他是死是伤,不煎炸给它吃了就算他好命。”
我心想,骊儿还是修炼不得当,一顿饱和顿顿饱之差,她是一点也拎不清,于是仔细教导:“姑姑说,救生灵一命,胜造浮屠数级,我们羽族可不是麟虫口中的小肚鸡肠之辈。麟虫之族虽冷情凉薄,好歹供给我们不少吃食,给他们帮衬一二也无妨。”
随即又想起这小蛇伤势,赶紧摆摆手:“好了,你快修炼去吧,别忘了打听打听。”
骊儿脆声应声是,掩门之前还不忘念叨一句:“姑娘,过几日就是少族长的冠礼,你别修炼入神误了加冠之时。”
我抬手扶额。羽族女子三千岁及笄,男子四千岁及冠,我勉强大时昱一二百年,当他一声姐姐。可不知怎地,老族长竟摒弃族中德高望重的叔伯,硬要我为他的亲生孙子在加冠之时唱祝,且自我及笄后,看我的眼神便透着一股莫须有的期盼。
挥去那些不切实际的思绪,我把青蛇放置在平日修炼的石盘之上,吞吐几个周天,掌心流转起青色之焰。
我所修炼的焰火,赤色灼热,用于伤人;青色温润,却有疗愈之效。这原野万顷,凡是有隗知神医也治疗不好的疑难杂症,只要求到我跟前,随他怎么顽固,都能统统治愈。
姑姑曾失口说出,莫说是在诸沃之野,就是这洪荒四海,也只有我能同时修出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焰火。一身两极,既可治人,也可伤人。再问姑姑,她却怎么都不答了。
因此我便想,若是有一天我修炼得法,悟出大道,必能了解其中之法,也可一解我的识海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