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3章 殿试

天后，只有天后自己。”

一般而言，会试首名基本上会为殿试首名，但也有偶尔，殿试首名会选为他人。

殿试。

……

“没法看，沁香苑，我们动不了。”李笔深吸一口气，稳住气息，然后说道：“北平君王和朝散大夫之言，虽然看起来南辕北辙，但实际都在告诉我们，沁香苑无疑和宫中有关。

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青衣人相信，李绚一定是这么干的。

铲除隐患，铲除敌人，首要的，还是保存自身，其他，借刀杀人。

“只要让天后，认定这些人的存在，对她会构成巨大的障碍，那么宫中，便再也没有这些人存在的根基了。”李绚一句话，已经将大体的策略全部勾画了出来。

宫内宫外，形式规则完全不同。

徐安和孙贤二人，靠的倒是运气多了一些，这一次朝廷比往年多招了五六人，他们顺带就在榜中。

除非，出了幺蛾子。

陆楼是吴郡陆氏子弟，不过是家族旁系。

若是连眼下这些压力他们都扛不过去，如何又能正面视君。

陆家这一次在长安科考的人不多，但哪怕是一两人住在他家下，相互之间也兹扰过甚，所以这次，包括贺知章在内，李绚全都留在了自己的府内。

上位者的心思很敏感，你稍微露出一点异样，立刻就会他们捕捉到。

李贤尽量不打扰他们的答卷，同时也难免的施加一些影响。

“那么具体的计划呢？”

一旦这些人联合起来，就是皇帝都命在顷刻。

众人当中，只有诸葛明辉是李绚一手推上去的。

李笔脸色肃然的站在一侧，仔细的聆听，仔细的心记，以后这些事情，很有可能将由他来负责。

沁香苑是沁香苑，即便是沁香苑内部，也有不同的势力，不能一概打击，需要精准的找到敌人。

……

窥伺禁中之罪，窥伺皇宫，大逆之罪。

李笔咳嗦两声，然后看向李绚说道：“所以，要查清楚沁香苑的背景。”

“王爷，难道这件事情，我们就不继续往下查了吗？”李笔言语之间带着一些失望。

“任何事情，一旦查出和宫中有关，那么就很难继续查下去，因为你不知道最后会查到谁的头上。甚至你千辛万苦将查到的那个人法办，但偏偏，他也不过是一个替罪羔羊罢了。”李绚无奈的叹息一声。

众人当中为首，正是李绚曾经见过的程行谋，其次是许且，

李绚站在含元殿偏后的位置，太子李贤代替皇帝在专心答题的众进士之中缓缓的走来走去。

因此也避免了李绚被人猜忌。

但在皇帝亲选之前，一般有诸相和考官公选，皇帝基本上不会驳诸相和考官的面子，而诸相也不会轻易去驳吏部考功郎的面子，而会试首名，基本便是吏部考功郎亲手选出的。

“是啊，我们的敌人是谁。”李绚苦笑一声，说道：“原本以为，查到一个正五品的门下省给事中，一切便已经彻底了结，谁能想到，这件事情的背后竟然还牵连到了宫中。”

只是从吐蕃来的人一直都很谨慎，除了万象阁的人，没人知道他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原本平常之时，吏部会试之首便为状元，但皇帝一旦举行殿试，殿试首名才为状元。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在思索该怎么破局，毕竟要达成目的，还是得将密信送到万象阁的手里，然后再通过万象阁，送到吐蕃人的手里。

平康坊的青楼，哪家和教坊司没关，不过是深浅不同的关系罢了。

李敬业仅仅沾染上了一点嫌疑，最后便导致朝中任何人求情都没用。

四人当中，为首的赫然是年纪最轻的诸葛明辉，其次是年纪最大的陆楼，

或许也可以，不通过万象阁，直接送到吐蕃人的手里。

这也是无法之事，皇帝亲选，他人亦无法影响。

但好在，也并不是完全一无所获。

自己和家人居住勉强尚可，再有他人居住就略显拥挤。

李绚神色谨慎点说道：“若不小心，到最后，别人只需要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使个绊子。而你一旦被绊倒了，立刻就会有无数的敌人扑上来，将你彻底打倒。”

李笔查出的东西不多，但正好可以和北平郡王李景嘉，以及赵巩的话相互佐证。

李绚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前，然后推开门，晨光落下。

这些并不为过，这些人将来一旦做官，朝堂上更是要直接面君。

黑暗笼罩着整个书房。

但教坊司说到底，也不过是被人推到前台的工具，真正麻烦的公众给你。

……

上千人之中，选三十九人，概率实在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