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会被当成小偷抓起来哦~”
耳边突然传来潮湿的热气,他用一种让人寒毛倒立的声音道:“还是说,前辈觉得夜袭更有意思。”
我后退了好几步。
宇智波带土好像还没过瘾,角色扮演得相当投入,不知道比他扮演得宇智波斑哪个更具神韵,但这个“阿飞”已经快要得到阿飞本绝的认可。
我感觉自己又受到了精神创伤。
虽然和黑绝搞小团体让我觉得自己在这个职场占据了高地,但架不住本质上我和黑绝是两个受制于人的弱鸡。
我问黑绝有没有什么反制一手的杀手锏,它说宇智波斑也在宇智波带土的心脏放了禁锢符咒。
有用吗?死人的杀手锏有用吗?
在我怀疑它的智商之前,黑绝下了一个我无可反驳的结论。
“带土确实在执行计划。”
不得不说这个洗脑很成功。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确实在很认真地做这件事。
我对宇智波带土因为暗恋的女同学死了导致性情大变这件事抱有一定的怀疑,黑绝却说我不了解宇智波。
“当时可能是这个缘故,现在的话,宇智波带土恐怕认为自己是救世主。”
没有立刻反驳我的黑绝意味深长地问出了另一句话:“你不想当救世主?”
我叹了一口气道:“我已经在当救世主了。”
它阴阳怪气地发出了一声嗤笑。
“你果然比带土更合适。”
我即世界的言论反而让黑绝对我的立场更加放心,但这些无用的画饼文学最终在宇智波带土的高压下显得苍白无力。
收集情报的途中这身黑底红云的制服实在是太过惹眼,宇智波带土毫不在意暴露位置,导致来围杀我们的人越来越多。
这些人当中有叛忍,也有各个忍村的忍者,五大国的正规军是最少的。
开始我还没有意识到这里有什么问题,在临近土之国边界的时候,我们开始遇到知名的叛忍组合。
这些人我当然一个都不认识,但不妨碍宇智波带土在旁边给我报菜名。
“前辈,好像看上去有点麻烦诶。”
轻飘的语气听不出一点紧张,反而在幸灾乐祸。
我看着面前的斩首大刀:“这种武器组织都不回收的吗?”
“枇杷十藏死的时候只有鼬前辈在场,看来是没有呢。”
枇杷十藏死在雾隐村,和宇智波鼬行动失败,被带土控制下的四代水影矢仓所杀。
这件事称得上离奇,没有通过考验而被怀疑消极怠工的宇智波鼬换了一个新的雾隐叛忍做搭档。
戴着面具的男人突然像个纯情的女高中生,十指交叉扭捏了一下,带着些许羞赧道:“不过如果前辈死在这里的话,我会帮前辈收尸哦~”
我的老板一直是这样出工不出力。
这一个月内我已经完全习惯了版本更新的宇智波带土的说话方式,本想顺着他的心意搞过家家,这位自称阿飞的后辈却不允许我对他直呼其名。
最后导致我们在组织内形成了前辈旦那各论各的组合。
组织成员没有对我们的相处方式有任何质疑,只有宇智波鼬对我投来了难以形容的目光。
没有解释的欲望了。
对面叛忍的名字似乎从哪里听过,看到对方头上划了一道的雾隐护额,想起了一些丢到垃圾堆的记忆。
这不是那个刺杀过矢仓的家伙吗?
宇智波带土在雾隐搞得天怒人怨,每个有点本事的叛忍几乎都要来刺杀他一遍再走人。
这个罪魁祸首在桃地再不斩出现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些赏金猎人,伸出手指:“你们已经是第五拨了。”
“「晓」的南斗,之前从未在忍界出现过,不属于任何一个忍村,却能使用至少三个忍村的遁术。”岩隐的叛忍接着说道:“看来前面的人全都死了,确实得稍微配得上你的赏金。”
我从没去过换金所,那地方是角都的老巢,上回见面这位“北斗”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仿佛有万根千本。
“我的赏金是多少?”
桃地再不斩取下了自己的斩首大刀,直插地面,坦荡道。
“之前是五千万,两天前已经是七千万了。”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自信地放出话:“留下名字吧,看在钱的份上,我会把遗言带到的。”
连人格都没有的叛忍说的话比三岁孩子还要不可信。
我早就对这些忍者的调性了如指掌,只能先用苦无和他们打招呼。
原来的位置只剩下了那个岩隐的叛忍,他轻巧躲开了苦无,以极快地速度开始结印。
“土遁·土隆枪”
这个地方其实非常不适合搞偷袭,大片空旷的地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