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哭了
其他几个男人也半斤八两,今日早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如全杀了。
“不用这么委曲求全,我又不是什么坏人,别怕,乖啊”江渃柳低声哄着,叹了口气,苏黎昕的配得感很低,非常低,不过原书也写了,苏黎昕疯起来玩命,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只在乎别人死没死,死的舒不舒服。
苏黎昕看着自己面前被换过来的粥,听着江渃柳温柔的声音,不做声响的红了眼眶。
或许江渃柳真的不一样,她对自己的好不是假的。
江渃柳扒拉了两口粥,又吃了两片白菜叶子,淡出水来了,还好和苏黎昕换了,她真一点都不想吃了。
看到苏黎昕没怎么动的一碗,难不成他也不爱吃?在看向苏黎昕,怎么又哭了?
这真的是反派吗?这不会是和反派同名的倒霉蛋吧。
苏黎昕的存在感也很低,不然江渃柳都快吃完了才发现苏黎昕哭了,低着头像是被抢走糖果的小孩一样,委屈又可怜,他哭的时候几乎没什么声音,早上也是,偶尔传来几声哽咽。
“你……记得把饭吃完,手上记得擦药,我去街上看看,晚点回来”江渃柳摸了摸苏黎昕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
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会哭并且哭的好看,哭的安静的也有。
江渃柳拿着屋里的最后一两银子出来了,街上那些苦力活她肯定是做不了了,只能干些文活,医生吧,她又不太会,一旁的小玩具她也不会做。
这大冬天怪冷的。
“老板,你这画多少钱?”一旁传来了询问的声音。
“这边一百五十文,这边三百文,这边是六百,后面是解元的画,二两白银”老板客客气气的回答,又道:“客官,这边还有字您要看看吗,比画便宜不少”
江渃柳听着也走了进去,在屋内观赏了起来,这里摆着的都是水墨画,一旁有书,也有提字。
等客人走了之后江渃柳才走过去问道:“老板,你这儿缺画或者字吗?”
“缺倒是缺,不过…你可以吗?”这边的老板没见过江渃柳,上下打量着她,长得倒是俊俏,就是看起来病怏怏的,好像有点像读书人。
江渃柳拿起了笔在纸上写了“金榜题名”四个大字,温和的问道:“您看看这样的行吗?”
江渃柳笑得儒雅,随和又绅士,根本不像这个村子里面的人,况且这一手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写出来的。
“可以可以,您这字可能买个好价钱,你看看我出五十文买您这副如何?”老板笑眯眯的说道。
江渃柳算了一下,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按照现代来算一文差不多一块钱,五十块钱,也勉勉强强,毕竟自己只是个无名小辈。
“好,我可以多写几副,您看看要吗?”江渃柳又道。
老板连忙点头道:“要的要的,您里面请”
*
“江渃柳出去了?她出去干嘛,难不成她也出去骗钱去了?”苏晋鹏紧锁眉头,看着江渃柳的院子出声提醒道:“江渃柳现在不在”
许若萍马上就明白了,端了一杯开水进去道:“苏黎昕,父亲要你重新请安,毕竟你早上那杯茶,他可没喝到”
正在洗衣服的苏黎昕愣了愣,抬起头看着许若萍,没什么表情的将手擦干,端着热水就过去请安了。
苏晋鹏没了妻主,被几个女儿争财产是迟早的事,但是等他老到那时候未免要等太久。
若是让别人强了他然后娶了,被他的大女儿与二女儿知道了,为了争这点财产会大打出手,再让他生个病,即毁了名声,也会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苏黎昕乖顺的跪在地上,手被烫出了水泡也浑然不觉,脑子里面全是一些危险的计划。
苏晋鹏和许若萍全然不知自己惹了个活阎王,还在耀武扬威的看苏黎昕跪在地上。
天色渐晚,江渃柳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她一天写了将近四十副字,一天就赚了二两银子多一点,若不是身体跟不上,她还能写更多。
晚上可不能再吃那白菜了。
“老板,买些米,买两个土豆,一包盐,在买点肉,那个粗面也拿一捆,拿壶油,生菜,青瓜也拿一点”江渃柳美滋滋的买了菜,看见糖葫芦又忍不住买了两。
家里还有个未成年,刚好回去给他一份。
“大夫,买些烫伤药,还有划伤恢复的药,绷带也拿一点”江渃柳对药不太熟悉,只能面前说出自己想要的。
“再买些糖吧”江渃柳又买了一些糖,有一种养崽崽的成就感。
东买西买下来已经用了一两银子了,还有二两三百文,省着点用,明天赚了再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