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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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天竺战后,天竺东万合并线,伊佐那的□□事业刚刚起步(说白了就是大家一起当马仔的时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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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香从医院出来后被头顶白生生的太阳恍得眼花,好在被门口警卫搀扶了把才没有摔倒。B超专用的药液还黏糊在她的肚皮表面,冰凉的液体似乎有生命似的流动。她坐在长椅上,边感受药液黏着的触感,边琢磨医生刚刚的话。她有一瞬间逃避地打岔,去想衣服沾到药液需不需要清洗。
家里拿来洗衣服的橡胶手套破了个洞,用起来总是渗一手凉水,还不如不带。可不带,她的手准会生出冻疮。年后要交学费,多得是花钱的地方,她得把钱精准地砸在每一把刀刃上。
鹤蝶倒讲有困难可以跟他说,莉香心想他单是自己生活都不知道有多辛苦,她可不好意思再去跟他要东西。他是拿命换钱,在外面跑那些□□的事情,总比不过她去陪酒还稍稍安全一些。
莉香从背包中拿出皱巴巴的检验单,把它举起来对着太阳看。影印像白的黑的花成一片,莉香盯得眼睛发胀,没瞧出这片花影里哪儿是医生讲得头,哪儿是医生讲得尾。
医生先说"很健康",兴许是瞧到莉香那副魂不守舍的懵怔模样,接着说"如果要拿掉,要尽快做决定"。
莉香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她只以为是最近日夜颠倒才导致月经迟到。她又开始研究那张检验单,脑袋里医生的话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她掏出手机,把那些字打到鹤蝶的联系栏里。两个人的消息还停在莉香跟他讲自己已经到医院了,他回复说"好,晚上可能要迟些回去"。
莉香的房租前几天到期,她准备开学后直接搬进宿舍,便不打算再另找租户。鹤蝶让她搬到自己家,两个人一起生活怎么都方便些。
莉香揶揄地笑他说:"对你当然方便,不用折腾着往我家跑。"
鹤蝶耳朵一红,撇过脸说:"我才没有那种想法。"
莉香想着两人初次见面时的境遇,凑过去亲亲她胆小的同居伙伴的嘴唇。
莉香从没跟鹤蝶探讨过两人的关系,鹤蝶也从没提起过。两人相遇是在莉香工作的酒店后门专供给后厨丢垃圾的巷子里。莉香喝多了,从后门冲出去吐,翻江倒海地呕了一阵。将胃腾空后,她拿手背蹭去嘴角的污渍,扭身刚想回去,和瘫坐在垃圾箱旁,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鹤蝶撞上视线。
鹤蝶刚讨完债,这项活计对他而言并不陌生。与先前不同,这次讨债对象换成了毫无反抗能力的普通人。欠债的父亲跪在他脚下拼命磕头,小孩被母亲抱在怀里拼命嚎叫。声音实在太吵,鹤蝶失手把桌上的摆件砸到孩子头上。小孩头破血流,一直静默哭泣的母亲好像被鬼魂附体般英勇地张牙舞爪着朝他冲过来,鹤蝶只好又一拳挥到那女人脸上。
鹤蝶一贯遵守"不对女人和小孩使用暴力",那天全部打破。原则破坏后所带来的失重感让鹤蝶失去思考的能力,他脑袋里紧绷着最原始的任务,嘴巴越发凶神恶煞吼着"还钱"。
拿到钱,鹤蝶脑袋里还震荡着那家小孩凄厉地尖叫。他慢腾腾走回去,脑袋里乱哄哄地响。他擅长制造恐惧,做不良时数不清多少人败在他手下,哪怕直面□□他也毫不怯弱。他的拳头可以解决他所有的困惑,他现在使用他的武器,却彻底弄不清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原则的打破代表着底线下降,他清楚意识到一个不太美妙的大门朝他打开,他非但没有踩下刹车,反而一意孤行,加速冲向那片黑暗。
鹤蝶感受到胃部突然出现一种无法言喻的膨胀感,似乎所有神经绷紧,肌理跟着窒息般刺痛,紧接着他清晰地感受到喉咙的收缩,食管的收缩。胃部的膨胀并不是流畅得从喉咙流出来,而是像母亲产子时,先不顾一切地将食道扩张成令人恐惧的大小,然后一股脑从他嘴巴里涌出。
强行扩张的喉咙被某种坚硬的东西卡住,鹤蝶几乎无法站立,将全部力量集中在撑住垃圾桶的手掌上,最终他倒在垃圾桶和杂物垒搭出的小小缝隙中哭嚎。
莉香的卷发乱糟糟地散在□□的肩头,单薄的纱裙大大方方的露出她半个鼓鼓囊囊的□□和深邃的沟壑。她的皮肤带着脱妆后出现的油脂,在后巷偶尔闪过的霓虹光下一会儿紫一会儿红。
鹤蝶呆呆看着她,她也以同样的错愕盯着他。
他们去了旅店,在不知姓名,不知来处的情况下上床,完成处子间的第一次碰撞。他们顺理成章交换联系方式,继续保持来往。
莉香早料到会有今天,从她下意识对鹤蝶讲"不戴套也没关系"时,她就想到会有今天。为什么会讲出这句话?莉香弄不清楚。鹤蝶从来都会主动打开安全套,但她总在拒绝。鹤蝶绝不会反驳她的任何话,以至于后来鹤蝶拿出安全套的动作完全变成提醒进入的标志。
现在怀孕念大学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