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
。
这瓶酒不亚于酷刑,我猛烈地咳嗽,脸上分不清究竟是眼泪、鼻涕,亦或是酒水。
“你如果吐到我身上,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砍断。”
我赶忙捂住嘴,强压下喉咙的痛痒。
mikey看着我,又笑起来。
“去把自己收拾干净,我们要回去了。”
我起身时还在发抖,两条腿绵软无力,几乎一步都走不动。
我不知道怎么到的卫生间。我站在厕所隔间,这会儿什么都吐不出来。我褪下内裤,那儿洇染出一块儿暗色的痕迹,带着股腥臊。我蹲下,腹中的酒水和恐惧一起哗哗泄出。我就这样蹲着,结束后身体猛一激灵,忽然回神他还在等我。
我回到洗漱台的镜子前,把脸埋进冰凉的流水中。我从水中抬头看向镜子,镜中女人裸露的胸口上有个酒瓶底挤压出的红印。
那个失魂落魄的好像鬼怪的女人竟然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