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点记性
的伤,每动一下都会拉扯到伤口,汗顺着鬓角往下流,他看见白云杉等在沙发边,手里是刚送上来的长棍。
人高的棍子,直径不到3厘米,韧性极佳。白景暝用过,记得当时武术教练的话:坚而不硬,柔而不折。这会儿白云杉叫人送来这个,自然不是要上什么武术课。
他弯腰拖袜子,然后是裤子,一绊脚就摔倒在地,手掌撑地,疼。
白景暝回头看三叔,三叔还是没动,耐心地看着他,一句催都没有,这时候他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撑起来,继续脱,折腾了半天总算脱了干净。
白景暝站在沙发侧面,趴了下去,腹部搁在沙发扶手上,臀部高高翘起,脸刷地又红了,他将脸埋在沙发里,拳头不由紧握。等他趴好,白云杉才上前,将折好的毛巾裹在白景暝手腕上,然后缠上绳子,打了个结,接着扯紧,然后是脚踝。
白云杉调整着绳子的松紧度,将一边的抱枕垫在了白景暝腹部,这一下臀部更加耸起,检查着绳子和毛巾的松紧度,白景暝将脸埋在沙发里,耳朵里传来白云杉的声音,“可能是之前我和你没说清楚这个规矩。”他能感觉到白云杉在逐一检查绳扣和毛巾的位置,“所以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了,你也长点记性。”
“这次我也不去追究你到底用过没有,用了多少,用了几次。但是,从今往后,我不管是什么性质的DU品,我也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再敢碰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白云杉检查完,站在了白景暝身侧,“我的话说清楚了吗?”
“说清楚了。”白景暝听清楚了,也知道白云杉的意思,他问的是说清楚了吗而不是听清楚了吗,那就是怎么理解是你自己的事情,真有下次也不用找借口。白景暝不觉得这是威胁,因为三叔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怕吗?”白云杉问,他能看到白景暝绷紧了肌肉。
“怕。”白景暝的声音很闷,他咽了一口口水,他真的怕。
“怕就好。”白云杉提起长棍,“你可以喊,可以叫,可以动。我也不用你报数,你给我记住就好了,记住怕就好了。”
白景暝的脸色煞白,从来没有这么打过,可没等他开口,长棍就扬起,破风落下,这下真的是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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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ur留下来等检测结果,白景暝回到了会议室。几个专家的讨论很激烈,到处都是文件,最前面的几块白板擦了又写,写了又擦,各种颜色的字,各种专业名词。白景暝坐了下来,坐在长桌一头的医生打开了电脑,开始了会诊总结。
为了让白景暝能够更好的理解,医生对各种专有名词都进行了解释,很细致,很全面。白景暝能听懂,他听着医生的各种数据,直到手环震动。手环的小屏幕上轮播着一长串数字,白景暝微微皱眉,结果确定了,阳性,时间超过半年。脑子里闪过很多可能性,是谁,为什么,怎么入侵的,但他按了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先不想这些。
就在白景暝走神的这几分钟里,专家之间似乎又起了冲突,白景暝听着双方的意见和方案,沉默。
现在的检查显示孩子确实有问题,一方建议是继续观察,即使真的有问题,生下之后也能进行治疗,毕竟以白景暝的财力这个不是太大的问题。另一方建议止损,因为诱因不明,后续发展不明,时间越长孕妇的危险性就越大。从方案讨论到现在的病征,再到可能原因,后续发展。也有折中的方案,羊穿取DNA化验,但也不能完全排除。
一个小时的讨论,仍旧难以定论,讨论解决方案自然会讨论到诱因,当他们讨论到药物制畸的可能性及敏感期的时候,白景暝的脸色煞白。他叫停了讨论,说是中场休息,Arthur也在这时候回到了会议室。
“怎么样了?”Arthur问,白景暝摇头,按着太阳穴。
Arthur将白景暝叫到了隔壁办公室,告诉了他二次确认的结果,阳性,时间超过六个月。
白景暝眉头紧皱,这个结果比预想的还要糟糕。Arthur本来想和他一起分析可能的原因,安防肯定出了问题,但是从哪里渗入还是未知,但Arthur能明显感觉到,白景暝的心完全不在这里,他只是草草结束了讨论,回到了隔壁医生的讨论中。
“如果是**□□会导致现在的结果,那你们的结论是什么?”他的话音一落,所有的医生都停止了讨论,“你疯了吗,孕妇的....”白景暝打断了他的话,“我的意思是,精子被污染。”
医生的集体沉默让白景暝知道了答案,虽然他们说,“我们需要重新评估整个项目。”但白景暝看到的是争议明显变小,白景暝从会议室里出来,他低头笑了,转头问Arthur,“是不是太巧了一点?”
是太巧了点,真的是太巧了。Arthur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太巧了。连发现的时间都太巧了。
评估很快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