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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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白云枫敲了敲门,在得到白景暝的同意之后推开了门,虽然他觉得别扭,但是他仍旧这么做了。
“是。”白景暝见是白云枫,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肩拔背,气质果然不同。
“我听说你搬回来住了?”白云枫试探地问,上次谈话之后,父子之间的关系从淡漠变得有些紧张。
“是的。”白景暝的回答中规中矩,“学校放假了。”
“哦。那就好。”一只狗从床底爬出,嘴里叼着一个塑料球夹着尾巴跑到了白景暝面前,“你什么时候养狗了?”
“上周日。”Mars这时才发现门口多了个人,放下球屁颠屁颠地就跑过去。闻了闻,嗅了嗅,转了几圈,似乎觉得有点兴趣。“23日开始补课。Mars,过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风干羊蹄,撕开给了一个给Mars,Mars自然乐呵呵地抱着羊蹄一边啃去了。
白云枫沉默了下来,似乎又找不到话题。应该聊些什么呢?作为一对普通的父子。
“我今天找你是想为话剧的事情道歉,我冲动了。”白云枫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失望,一闪而过,难以掩饰的失望。他的语气和上次一样:对不起,我失策了。
“哦。”白云枫微微点头,看不出表情。
“我想过,有些失策。”果然,又是失策,“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呢那么对你说话,而且....”
“老三让你来的?”白云枫突然打断了白景暝的话,问句用的确实陈述句的语气。
“不是。”白景暝觉得白云枫问得有些奇怪,“他没说。”
“哦。”白云枫点了点头,眉头松了点,“现在还是一周一个电话?”
“嗯。”沉默,又是沉默。
“我并没有对文化局的人有特别的交代,不过我确实有对别人说你是我儿子。我长子,白家四少。”白云枫最终打破了沉默,语气诚恳,他希望白景暝相信这件事,更相信自己一次。
白景暝抬头,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变化,惊讶,不知是为事还是为人。
“放松一点。”白云枫站起身,用手揽住了白景暝的肩膀,“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这样开玩笑的话,这种亲密的动作是白景暝记忆中从未出现过的画面,曾经期待过,现在却只剩下别扭,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过来坐。”不知是突发奇想还是别有用意,白云枫坐在了封闭式窗台上,对着白景暝招手。
“是。”虽然心中有些疑惑,疑问甚至反感,但是白景暝还是在白云枫旁边坐了下来。
“现在我们平等了。”白云枫笑了笑,眼神中似乎有一种满足,“我们爷俩还从没有过这样的谈话。”
“我....”白云枫打断了白景暝,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说,“一眨眼,九年,就九年了。你走的时候没有白园,没有这么大的白氏,白家当时也不过是一方富甲。九年,我再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长大了,我都不认识了....九年,错过了太多,不是一两句话能够弥补的....我们之间难免会有些隔阂,经过上一次的事情,我更认为我应该找个机会和你聊聊。”
“麟凤龟龙,谓之四灵。如今白家就像一只麒麟雄踞在南方,黑白两道还没有人敢不给你爷爷面子。这树大招风,白家这么大,明地的,暗里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呢。”
“白家四少这也不仅仅是一个称谓,在外面你就代表着白家,白家就是你。对你做什么就是对白家做什么。被人畏着,敬着,是你的权利。”
“将欲去之,必固举之;将欲夺之,必固予之。将欲灭之,必先学之。别人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就肯定会想方设法给与你一些东西。很多时候都不必你开口,很多时候甚至是你没有想到的东西,你周围的人会帮你想你要的是什么。”
“我明白你的无奈,你完全有能力拿到前二,你的表演真的很完美。至少在我这个外行看来是这样的。”
“小时候我对你严,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你是白家嫡子,你才有继承白家的权利。权利和义务是相对的,你明白的。得到的同时也会失去一些东西。”
“是”白景暝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冷静是他表现出来的特质之一。
白正枫叹了口气,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他明白了多少,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白云枫递过手里的相册,“这是你母亲怀孕的期间照的一些照片,写的一些东西,其中有些可能是写给你的。”
白景暝愣住了,他唯一一次看到妈妈是白云杉带他去墓地。以前他甚至怀疑过妈妈的存在,白家没有照片,白云杉那里也没有,记忆里更没有....
“我希望你能和陈雪还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