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般的重逢后当然会不想分开吧
没好透甚至只躺了一天的情况下就强撑着自己打了第二场高强度的架,就算是超人也会吃不消。清凉的药膏涂在身上,刺激地坂田银时咧了下嘴,小小地打了个寒颤。
“疼吗?”
花崎遥垂眸问他,坂田银时身上各种各样的口子让人瞧着心疼极了。
“嘛,说不疼才肯定是骗人的,但也没有那么不堪忍受。”
坂田银时回答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问她:
“有糖吗?让我稍微通过甜食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一般人倒也不会随身携带着糖,但花崎遥确实习惯在身上放上一两颗硬糖。她之前还觉得奇怪,毕竟自己不是特别爱吃甜食的性子,可既然养成了习惯,便也经常备着了。坂田银时一问,她就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味的硬糖,塞到他的手里。
“我要缠绷带了,你乖乖地乱动哦。”
“知道了,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坂田银时拆开糖的包装纸,将粉色的硬糖丢到嘴里。志村新八在一边看着,被两人间甜的腻味的气氛熏得皱起了鼻子:
“也没有哪个成年人跟阿银一样这么喜欢吃甜食。”
“就是,没有甜食就活不下去的废柴大叔,医生明明说你的血糖已经很危险了吧?”
神乐认真地附和道,透露出来的信息成功吸引了花崎遥的注意:
“血糖偏高了吗?那可要严格控制糖分摄取量啊。”
“我也就这么一点乐趣了,别剥夺我人生中仅有的快乐啊。”
坂田银时嘶了一声,瘫着死鱼眼看向拆他台的两小只,做了个嘴型,示意他们给他等着。
新八决定转移话题,至少赶紧让小心眼的男人先忽略这件事,转而开启了下一个话题:
“说起来,花崎小姐还是处在失忆状态吧?到底以前发生了什么?”
“很抱歉,其实我对于十年前的事情仍然毫无记忆。”
花崎遥回想了一下自己醒来后的事情:
“只是当初受了很重的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受伤,但幸运地被人救了,养伤养了快一年,之后就开始给我的救命恩人打工,在世界各地到处跑——十年基本都在做这样的事。”
她给坂田银时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剪断剩余的绷带,宣告着包扎大功告成。当然,只是伤口包扎好了,正常来说坂田银时就应该乖乖地躺着别动,直到伤口愈合地差不多了再进行从前的日常活动。在包扎的时候,花崎遥注意到了他脖颈间带着的护身符,上头那开线的颇为显眼的“银”字吸引了她的目光,心里再次浮现出了奇怪的感觉。
“阿银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神乐和新八齐刷刷地扭头看向了沉默不语的男人,坂田银时扯了扯嘴角,抗议道:
“你们这些小孩这么关注往事干什么?反正都过去了,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太八卦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
可花崎遥站在了两个未成年那边,她眨了眨眼睛,说道:
“但我也挺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的,听一听说不定能找回记忆。”
说实在的,坂田银时其实并不想回顾当年那场让他失去良多的记忆,毕竟跌落悬崖的女孩已经成了他多年的梦魇。坂田银时有些烦躁地抓了抓额前的刘海,决定含糊过去:
“能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打仗受伤,出了点意外分离——就是这样。”
他避而不谈的态度让花崎遥意识到了什么,宽容地笑了笑,任由男人这么略了过去。她站起身,重新将坂田银时的全身扫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漏掉什么伤口后,就打算解决一下病号的的晚饭问题。根据一些传统,坂田银时已经被单方面地确定下来喝粥了,但万事屋还有两个未成年小孩需要吃饭。
两人都是长身体的时候,花崎遥又对懂事又善良的孩子好感度拉满。别的不提,虽说她还没有想起和坂田银时的过往,可身体与情感的下意识反应做不得假,她已经默认了自己女朋友的身份,自然对跟着自家男朋友做事的两小孩要格外偏心一点。
“神乐和新八晚上想吃什么?你们一般是怎么解决晚饭的?”
“啊,晚饭的话,我有时候会回家吃,基本是阿银和神乐两个人自己做一下。”
志村新八乖乖地回答道,而神乐亮了眼睛,咽了口口水,可怜巴巴地说道:
“从昨天起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现在我要饿死了阿鲁。”
“也是,不久前的战斗真的辛苦了,今天晚上就吃点好的吧。”
花崎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询问两人:
“你们喜欢吃烤肉吗?”
一般来说,万事屋完成一件报酬比较丰厚的委托后,坂田银时就会带神乐和新八去吃点好的。但能接到这样委托的时间相当有限,三人多数情况都是吃点蛋拌饭什么的将就一下,寿喜锅更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