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玉书坐不住了
苏洛白见许晴音不再说话,心中也明白,不能将人逼迫的太厉害,毕竟生意场上,与其他男人吃吃喝喝也属于正常现象,但是,他偏就是不说。
“好啦,你不是说你困了吗?快去睡觉,我陪你。”苏洛白将手搭在许晴音的肩头,勾人似的一捏。
许晴音脸蛋一红,低头看了眼桌上已经凉透了的饭菜,又问道:“你真的不饿吗?”
苏洛白点点头,放下搭在她肩头的手,正色道:“真的不饿,你快去睡,我不逗你了。”
许晴音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一夜无事,第二天她急匆匆的跑到了保安堂,见只有守门的阿衡正将门板一片片的拿下来,他一抬眼看到了许晴音,连忙笑着打招呼道:
“许大夫,你今天来的好早啊,这天才亮透呢!”
许晴音冲他笑了笑,道:“是有点事,所以来早了,那我就先进去了。”
阿衡手持门板,恭敬笑着说:“好的许大夫,一会儿有什么吩咐你就说。”
许晴音微微点头,进入保安堂内,来到自己的坐诊台上,就又去后厨拎了一大壶热开水,揭开盖子晾着,将台上的两个平日里冲药的保温壶打开,里面早已被刷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水垢。
许晴音想过了,今天是一定要请假,一会儿回家好好研究系统功能,但是她真的做不到不管那些过来看病的孩子们,于是就想到苏洛白上回给她的提议,便开始动手干了起来。
她仔细思索了一下,每天找她来看病喝药的孩子们,所需要的益生菌分量,大约是一天七八盒,水的需求量不标准,有时候倒多了,有时候倒少了,那么今日,就必须衡量准确,半分都错不得。
于是许晴音掏出十盒的益生菌,一壶五盒,分别倒进了两个保温壶内,又等了一会儿,试了试旁边的水温,发觉水温基本上已经低于40度了,才敢小心翼翼的将水倒入保温壶内,加至九分满,待一切准备完毕后,柳眉儿的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阿音?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吃饭了吗?”柳眉儿走到她跟前,看着眼前满满两壶泛着金黄的药水,不禁疑惑的问道:
“咦,你平常并没有这么处理过药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是发现了什么新的方法了吗?”
许晴音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我是想请假两天,可又怕耽误别的孩子们治疗,所以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她说着,又捏起碗里的一个小汤匙,继续与柳眉儿说道:
“眉儿,你今天一定要记清楚,如果来的孩子们,一岁或者一岁以下的,就从这个保温壶里舀出来这么一小勺,一岁半或者两岁的,都是两勺,以此类推,你听懂了吗?”
柳眉儿也是从小学医,基础很牢,自然一点就通,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许晴音会突然请假,于是急急问道:
“我听是听懂了,可你为什么要请假呢?身体不舒服?那咱们都是开药铺的你倒是直说啊,别扛着,来来来,我给你把把脉。”
柳眉儿说着就伸出去触碰许晴音的手腕,许晴音轻轻一挡,笑道:
“不是的眉儿,我并没有不舒服,只是,只是有些事,我必须请假几天,不过我每天早起都会过来配药的,这你放心,而且我也想好了,平日里我亲自在这里坐诊,纳兰东家每天给我的日结都是我三文,保安堂两文,这几日我不在这里,那么这钱我就不……”
许晴音本来想说不要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万一以后自己再请假不来,还配药还不收钱,让人把她的益生菌看低贱了不说,以后再开口收费,估计对方该不领情了。
于是许晴音话锋一转,接着道:“那么这钱,我就不要这么多,每次少收一文,也就是保安堂三文,我两文,算是我请假扣掉的工资……工钱。”
柳眉儿闻言,更是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道:“阿音,我不是和你计较钱的事,我相信,表哥也不会计较你的一文两文钱,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请假,万一表哥今天来查岗,看到你不在,你,总得给我留个由头啊!”
许晴音看着柳眉儿真挚的眉眼,知道对方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她,可她总不能说是回家准备试验系统新功能吧?
许晴音眸色轻闪,顿时计上心头,脸上故作一垮,一片哀愁覆了了她清丽的面孔上,显得心事重重,压力山大。
柳眉儿看着焦急,伸手握住她的肩头,轻轻摇了摇她,又是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或许你说出来,我可以为你解决呀!”
许晴音摇了摇头,叹道:“可昨夜东家说过了,如果涉及那方面的事,他是不会管我那方面的事。”
柳眉儿纳闷道:“那方面?哪方面……”她还没说完,顿时恍然大悟,她松开握住许晴音肩膀的双手,不可置信的问道:
“不会吧,你昨晚刚向表哥说了莳花馆的事,今天就惹麻烦了?这这,可这才天亮啊!”
许晴音叹息道:“不是今晚,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