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的学生成为刑部侍郎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这个节骨眼上他却出事了。”
顾渠只开门见山道:“他人呢?”
“哎?”沈和一动了动身子,突然来了兴趣,“你如何得知他没死?”
顾渠勾了勾唇看向沈和一:“他若死了,你还有这闲情逸致和我聊天。”话是这么讲,但他确实也提前得知了消息。
“人在我府中。”沈和一站起身,衣袖浮动,他凑近顾渠神秘道,“你可知我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吗?”
“什么?”虽看出沈和一满脸的迫切之情,顾渠还是颇为配合地问。
沈和一从袖中掏出一物,素色丝质手帕的出现顾渠眉头拧了拧,他下颌线绷紧,神色冰凉道:“这是许暮的东西。”
沈和一夸张惊呼:“首辅大人还真是手眼通天,连这种小事都了然于心。确实是葭葭表妹的。”
那日他们赶在凶手灭口之前救下了身受重伤的时郁白,他身上的这方丝帕出现得过于违和,以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身上其他的东西共同被带到了大理寺。
沈和一后来得知这帕子是在华锦轩中,许暮落下被时郁白捡去的,而这时郁白听说可是从来不近女色的。
以他沈和一对顾渠的了解确实是可以将这事儿定义会巧合,但放在有心之人眼中这个把柄一定会被抓着不放,或将演变成顾渠表妹与时郁白有染,严重点顾渠与五皇子党私下有联系等等。而他能明白的这些事顾渠想必也十分清楚。
“葭葭也是你唤得?”顾渠不论旁的却莫名地对这称呼纠结起来。
“行行行,只你一人唤得。”沈和一磨了磨牙,“你这表妹不出门便罢,一出门就给你惹麻烦。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你若说这是你表妹与其有私情,将人嫁……”
剩下的话语在顾渠凌厉如刀刃的视线里硬生生被沈和一收了回去,他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个闭嘴的动作。
“如果你找我就为了试探这事,那我便告诉你,这事和她无关。”顾渠轻描淡写下了决定,“想必是有人急了,既然他们想要刑部侍郎的位置那就给他们好了。我倒想看看,这群知利害不计是非的酒囊饭袋能掀出什么风浪。”
顾渠这话说得自负狂妄,但沈和一倒是放下心来,他既如此说了,心里定是有成算,只他这好友对许暮的态度倒是值得深思。
“玄韫,你就和我透个底,你与你这亲亲表妹当真有点什么?”沈和一目光炯炯地盯着顾渠。
“胡言乱语。”顾渠白他一眼好笑道,“你明知我现下无心情爱。”
“情之一字,通常情况下不受你那聪明才智控制,唯心而已。”沈和一视线微微涣散,神情也有些模糊不清,像是再劝解顾渠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旁人我不知,但我必然不会。”顾渠脸上的笃定让沈和一笑出了声,他倒是期待那一天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