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肉萝卜五加皮
逆子。
死到临头赵匡铵还敢扯着虎皮耀武扬威,元宋帝恼怒这个蠢货既然要杀人好歹扫清首尾,竟然让目击证人逃脱攀咬上来,一旦被揭破又自乱阵脚,自掘坟墓。
一队御林军即刻踏进紫辰殿,为首男子着金黄铠甲,单膝跪地朝元宋帝说道:“御林校卫受听!”
“御林军速速将八皇子拿下,灌药后压往养蜂夹道囚禁至死,死后永不入皇陵!”元宋帝振聋发聩的说道。
赵匡铵闻言整个人一震,头脑嗡嗡作响,精气神忽然被抽出了一般萎靡不振,噗通一身摊倒在殿堂上。
咔咔咔的军靴踏在光滑大理石上的声音越发响亮,赵匡铵呆傻的眸子里倒影出几双靴子在他眼前站定。
忽然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的拉扯,赵匡铵整个人就被御林校卫一手拎起,只是他浑身发软再无生气反而站不住脚。
御林校卫见此可不懂什么皇子金贵直接用胳膊肘夹住赵匡铵的腰身,把他正面朝上倒扣起来,然后使眼色叫福德海端汤药过来。
另一只手捏住赵匡铵的腮帮子将其扣开,方便了福德海直接把汤药灌进去。
咕咚咕咚作响,灌的急了一些汤药汁倒流而出,侵入鼻孔里惹得赵匡铵咳嗽不止。
待着一碗汤药下肚,药效发作的很快,赵匡铵觉着浑身热的犹如被架在火堆上烧烤着,他扭曲身子挣扎着想松开衣襟,忽然他感觉腹内喉间有什么东西要踊跃而出。
噗呲一声,赵匡铵吐出一大口血来,因着面部朝上,这口鲜血大多喷出又洒落进鼻孔里,顿时又是一阵似乎要将心脏吐出来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少之又少的几滴鲜血滴落在洁净的殿堂上。
自从吐了这口血,赵匡铵整个人昏死了过去,紧接着被御林校卫夹带着出了紫辰殿,去向他最后的结局。
果郡王夫妻知晓这是元宋帝最大的让步,到底是一国皇子,赵匡铵为君,赵云霄为臣,在这皇权至上的集权制度下,又如何真的能以君命抵臣命呢!
王妃纳兰容婼随着果郡王一起躬身向元宋帝谢礼道:“臣(臣妇)叩谢官家国法昭彰,为我儿讨得公道!”
纳兰容婼在心里说道:“霄儿,赵匡铵已失得圣心无缘皇位,身子被毁终身囚禁,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我儿在天之灵可安息了。”
同时纳兰容婼恨自己为何要大度,此前善待赵云恒,真诚以待可又换来了什么。
那赵匡铵有几句话说对了,赵云恒虽被请封世子,只是瞧着果郡王夫妻与赵云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似乎他才是一个被摈弃的外人。
再加上果郡王平时对他最是严厉,打骂不断,可对赵云霄却喜笑妍妍一副慈父心肠。
渐渐的赵云恒心里的天平倒塌了,一颗由不愤化为恨意的种子埋进了心脏深处,他恨纳兰容婼占了母亲的位置,让他这个嫡子处于尴尬境地,又恨赵云霄惯会卖乖做作抢去了果郡王的喜爱关注。
其实当初八皇子砸过来的时候他本可以拽一把赵云霄好躲过无妄之灾,只是那一刻黑暗的心理占据了上风。
赵云恒眼睁睁的看着满脸是血的赵云霄抽搐倒下,更在八皇子愣神惊恐之时附耳过去唆使他将赵云霄抛入井中不治身亡。
对于赵云恒的处置那是果郡王府之事,元宋帝也不便插手,待着果郡王夫妻无视了赵云恒,甩袖奔走,而赵云恒此刻心有不安的立即跟了上去。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福德海继续站回到高台上朝看了一场皇室丑闻的文武大臣喊道。
方才紫辰殿上刚发生闹剧,约摸元宋帝此刻心情不好,谁敢在这个关节处给自己找麻烦,实在有事上奏也不会选在这时候啊,于是底下寂静无声,个个跟个鹌鹑似的乖巧。
“诸位大臣无事启奏,可吾却有旨下召!
自即刻起,新设北昭,南辅两个官职,正三品阶,由原汉阳知州韩愈调任南辅大夫赴道台省履职,由果郡王赵祯祥接任北昭大夫赴司隶省履职。”
元宋帝板着臭脸下旨新设了两个负责南北红薯试验区的官职,而安排了一个可信之人韩愈,其人出身大族之外还是孔元敬的五弟子。
同时元宋帝还不忘安排一个赵氏自己人,至于为何是果郡王便是一张一驰的帝王权术以获底下人的肝脑涂地,衷心效命。
“且有一事,原正义大夫吴庭恩年事已高,前段时间还病了一场,已向吾上奏卸甲归田!
如此一来正义大夫二品官职便空缺了出来,六部与丞相即日起好好寻摸一下何人适合。”
元宋帝又扔出一颗甜枣来,既然前头大棒已过,适时的绑块鲜肉在那些狡猾奸诈的大臣眼前,也好叫他们有动力不是,再说靠一个二品官职若是能搅和文臣内斗不是更妙吗。
其实文臣们并不是真的乖巧不反对,而是在专注疑惑新设的两个官职作何用处。
这里头正有人起了心思想套问一番便遇上更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