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
是因为德国种族法的苛刻,他绝不会想到去和玛格丽特结婚。当然不管玛格丽特和他的家人们都说了些什么,这也不会缓和他与玛格丽特的关系。
平心而论,他并不认为自己亏欠玛格丽特很多,他给予了她荣誉,地位与身份。而这些都是他换取他和邱小姐自由爱情所付出的酬劳。
后天,安德里回到了柏林,弗里德里希夫人对小儿子的受伤情况大为吃惊,并且央求老希普林无来论如何都要向空军联处求情,试图将他下一次安排在一个更为安全的后勤保障处。
雅克斯.康拉德.老希普林对弗里德里希夫人的请求感到不可理解,在他看来,安德里的每一处伤口都是帝国荣誉的象征,而他所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安德里他们有没有给他授予勋章。
安德里对他们两种截然的态度感到反感,他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哥哥从不爱回家了,最后他以给朵莎写信为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至于弗里德里希夫人,她持续不断的嘀咕吵得老希普林毫无办法,只能拉下老脸,以斯图卡战斗机的质量性能值得怀疑的情况,向国防军委里递交了检举书。
“咚咚!”敲门声响起,安德里不耐烦的回看了一眼,发现是玛格丽特,她给他送来一杯牛奶。
“我今早才过来的,听说你回来了。”
“所以,你想问些什么?”
“我,其实就是想知道现在前线的情况怎么样了?他——”
“前线一切都好,军队挺进迅速,士兵伤亡率低,苏联人溃不成军,相信胜利很快就会到来。”安德里按照保密局的要求一字不落地重复着这些美化过的战场回复。
“真的吗?那么在圣诞节前我们的军队就可以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这得取决于上头的命令。”
也对,玛格丽特点点头,不过从安德里这总算得知东线的战争并没有传闻中那么严重,她心里悬着的石块可以落地。
“谢谢你,安德里,这下我就可以对马库斯放心了。”
什么?
安德里微微一愣:“你不是在担心诺伯?”
“诺伯?他不是应该安全的待在他的指挥室内吗?”玛格丽特反问,在她看来,她刚入伍的弟弟马库斯显然是比较值得担忧的。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安德里不太高兴地回答道,他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哥哥在上个月已经遭受了三次苏联人的空袭,被炸毁了好几辆无线电指挥车。
“当然,如果他今年能赶回来过圣诞节的话,我也会很高兴的。”玛格丽特这么说着,然后没什么感情的离开了。
那刻,安德里觉得也许诺伯的选择是对的,毕竟这两个人看上去实在太生分了。
10月中旬,德国中央军已经推进到了距离莫斯科只有一千多公里的加里宁格勒。
当时的莫斯科陷入一片混乱,苏联政府与外国使馆纷纷迁往伏尔加河岸,愤怒的人群与卑劣的抢劫者将莫斯科拥堵得杂乱不堪,警察已无暇维持秩序,他们忙着在卢比扬卡广场销毁一箱一箱的秘密文件。
就连负责筹备交通疏散的帕维尔.萨普雷金都已经安排好了领袖专列,然而,那天的下午,斯大林在站台踱步,烟斗被他叼在嘴角沉思了很久,然后踏着坚硬的脚步又再次返回了莫斯科红场。
那天的下午,与之一同发生的还有阿塔贝尔与容克斯的军械部经理巴洛维力受军委部要求视察东线军备,他们与希姆莱等人一同从柏林出发,巧合的是,希姆莱带着一些特殊的任务前往东线巡视战俘,而阿塔贝尔也带着一些特殊的使命来到兵临城下的加里宁格勒。
“知道吗,从斯图卡Ju-87问世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质疑它的性能,这要是让胡戈总师还活着,他该有多惊讶。”容克斯的经理巴洛维力坐在车上糟心地说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尽管雅克斯.康拉德.希普林已经从律法司的位置上退休,但他在国社党内的影响仍然不可小觑,尤其他还出自那种老牌的东普鲁士家族,非常难搞。”阿塔贝尔深有体会的说道。
“所以他为什么不怀疑是驾驶员的问题?如果Ju-87这次因他的原因而被勒令停产,那我绝不会原谅他的!”(事实上,斯图卡后期真被停产了)
在巴洛维力的不断抱怨中,阿塔贝尔却将目光转向烟雾弥漫的西北方向,那里正不断传来马克西姆的机枪声,而越发接近战场,汽车也越发颠簸,路面上到处都是被米格与斯图卡炸出的坑洼。
“往前,调□□力偏差和射程,对,很好,就是那辆T-34。”在坦克的十字瞄准镜中,诺伯对身旁的火炮手说道。
很快,随着一声猛然发射,对面的T-34坦克炸出一团火光。
“干得好。”他说,继续将目光移向手中的地图,然后对身边的军官们说道:“现在我们需要继续加强左翼与右翼,派些人越过工事区埋伏在前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