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月亮就应该留在天上
就在我准备找来毛巾帮小女孩打理的时候,有人说话了:「偷渡者就是那个小女孩吧?」
我转头一看,来人是一个高大健壮,穿着水手服的金发男人。乔斯达先生说这个直到现在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男人就是这艘船的船长。
出于巨大体型差带来的压迫感,我护着小女孩往后退了一步:「哎呀,船长这是想做什麽呢?」
「当然是把这个偷渡者处理掉啊,这位乘客。要是一直放任不管的话,偷渡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不过请不要担心,我不会对她做什麽,只是打算暂时把她关在底下船舱的房间裡。」
我沉默地看着船长,没有给予回应也没有把小女孩交给船长。不对劲,这个人带给我的感觉真的很不对劲——感觉,他才是那个需要被防范的敌人。
这时乔斯达先生出言打断我们之间的僵持不下的气氛:「船长,我想请问一个问题,这艘船上十个船员的来历都查清楚了吗?」
船长立刻回道,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疑惑:「这是当然的,他们都是在船上工作超过十年的老手,值得信任。我是不知道为什麽要一直强调这一点,不过!」他一边解释一边一边走向乔斯达先生的方向,但船长突然一个出手,抽走了站在一旁承太郎原本叼在嘴裡的菸:「小子,在甲板上不要抽菸。」
「抽菸的话你的菸蒂和烟灰要丢哪裡?难道你想把这种垃圾丢到这片美丽的大海裡吗?就算你是客人也请你遵守船上的规定。」船长语气平静地说着,一边用承太郎帽子上的金属装饰把菸摁熄了:「听清楚了吗?小鬼?」
我们几个完全没料到船长会这麽做,只能呆呆地看完船长做完这一系列技术含量不高,但侮辱性极强的动作。
我感觉这船长之后要凉。不要问为什麽,问就是这几年来跟在竹马背后,帮他打架收拾烂摊子的经验之谈。
「给我站住。」承太郎在船长转身离开的时候叫住他,语气已经听得出来有些不爽:「只要你说一声我就把菸熄了,少在那边装大牌耍帅,猪头。」
「承太郎,不能对船长这麽没礼貌,明明就是你有错在先。」乔斯达先生看起来就像在机场告诫孩子不要乱指怪人的妈妈一样,虽然他也的确是承太郎的长辈。
「我是故意的。」承太郎双手抱胸靠在栏杆上,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因为我发现这傢伙不是船长,他就是替身使者。」
「什麽?你确定吗,承太郎?」这个船长是替身使者?等等,这样他带给我的诡异感觉就有头绪了。
然而听到承太郎指控的船长却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们:「替、身?那是什麽东西?」
「这怎麽可能?这位提尼尔船长是SPW财团介绍的,身分绝对没问题,非常值得信任。」
「是啊,JOJO,别随便乱猜,到时候只会搞混自己。」
「JOJO,你有什麽证据吗?」
「我当然有证据。」承太郎指着自己的鼻头:「因为我发现替身使者只要吸到一点菸味,鼻头上的血管就会浮现。」
居然还有这种事?听到竹马这麽说,我下意识摸上自己的鼻头,阿布德尔怎麽从来没说过?
但仔细想想,在场会吸菸的只有承太郎,加上我们都是替身使者,所以他会发现这种事好像也挺正常的。
就在我想着等一下要拿镜子确认鼻头异状的时候,承太郎回答了波鲁那雷夫兴奋求证的话:「当然是假的。不过,看来有一个蠢蛋上钩了。」他看着和我们一样摸着鼻头的船长。
除了我们这些知道彼此身分的替身使者之外,唯一摸着鼻头的就是「大意暴露」的船长,其他船员和刚刚被救上来的小妹妹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嘛,我完全不想知道替身使者之间的战斗在普通人眼中到底会有多好笑了。
「承太郎,你怎麽知道他有嫌疑?」乔斯达先生戒备的看着「船长」问道。
「不,我完全没有怀疑他。不过,我想透过这招来测试船上的所有人,就只是这样。」承太郎解释后,基本上就可以确定这个据说是SPW财团聘请的船长是假冒的了。
气氛一瞬间凝结到冰点。
「呵呵呵,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果然假船长在发现不管再怎麽想办法辩解,他那蠢到被自己扒下的身分也无法再披回去的时候,毫不犹豫破罐子破摔的自爆了:「我的确不是船长。真正的船长早就在香港的海底裡沉睡了。」
「那麽你就到地狱裡去睡到死吧!」
听到承太郎这麽说的假船长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个计划得逞的阴险微笑。
此时我感觉到有什麽湿湿的东西抓住我的脚,猛的把我往船舷的方向用力一拉。
强烈的失重感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哇啊!」
「市织部桑!」
「糟了!」
「大姊姊!」
因为事出突然导致我没有任何反应时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