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

虎杖和宿傩手指之间的反应。

真人看到了绢索，笑起来朝他跑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我也抬脚走向他，在他对面坐下。

桌子上只放了一杯温水。

“猜测你可能并不放心我帮你准备的食物，所以就没有提前准备你的。”绢索停住了弹奏的动作，瘦骨嶙峋的手指将菜单推到我面前：“这次有感兴趣的吗？”

“不必了，”我摇摇头切入正题：“2个小时后，也就是晚上10：00。今天闹剧的收尾工作应该已经完成，所有人都会休息。我会联系五条悟让他把虎杖悠仁带过来。”

“地点你们选，我不会帮助你们逃跑，也不会配合五条悟透露你们的信息。投喂结束后我们的合作也到此为止。”

绢索抬眸看向我，眼神处变不惊却故作玩笑：“这么着急吗？我没有虚弱到挺不过今晚。”

还演还演，演了千年还演。我翻了个白眼给他，继续对戏：“我必须在今晚和五条悟达成协议，也必须把这些手指喂给虎杖。”

“和你们不一样，我又要应付京都和东京的追捕，又要应付咒灵。”

绢索点点头，语气友好：“你可以跟我们一起，我们还可以继续合作……”

“别，”我伸出手打断他的话语：“我还是咒术师，虽然被通缉但我也还是咒术师，不可能和你们一起。”

“好吧。”绢索掏出一张纸条递到我面前：“你可以联系五条悟让他来这个地点，一切已经准备就绪。”

地点是附近的一个森林公园，距离咖啡馆只有5分钟的路程，但是距离东京高专校区有20公里，哪怕五条悟用‘苍’，我们赶过去的时间也是绰绰有余的。

我推开椅子起身，准备去店门外联系五条悟。被绢索笑意盈盈的声音拦住，他将一只黑色的手机放在桌上：“就在这里联系他，用这个电话。”

……

千年的老狐狸果然谨慎过了头。

—————————————————————

挂断电话后，五条悟转了转手里的电话，笑起来：“不是吧，那个笨蛋玩挺大啊……”

五条悟起身，不再犹豫，行云流水般离开教职工宿舍，朝隔壁已经漆黑一片的学生宿舍走去。

“啪——”五条悟拉开虎杖宿舍的阳台门，按下开关点亮房间，迈开大长腿朝被窝里错愕的虎杖悠仁走过去。

房间另一边简易小床上的伏黑惠也揉着眼睛看向突然侵入的五条悟，有些崩溃：“五条老师，你干什么？”

“啊，是惠啊，”五条悟转过身看向有些炸毛的伏黑惠：“今晚是你看护悠仁啊，不用了，我来看护，你回去自己的房间去。”

“悠仁，”五条悟拍了拍虎杖的脸颊：“悠仁醒醒，穿好衣服，老师给你准备了饭后甜点。”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哈？”

虎杖套好衣服，本想发问。但和之前突击去找富士山一样，自己被突然提起，还来不及协调平衡就被迫极速移动。突如其来的眩晕让他来不及问出为什么以及干什么。

—————————————————————

在合理距离停下并利用咒符藏匿在起来的真人和绢索。

真人：“她会和五条悟一起离开吗？”

绢索：“如果五条悟告诉她【九相图】失窃的话，会。”

真人：“五条悟还会不告诉她吗？”

绢索：“当然。五条悟很清楚王雅次对【九相图】没有任何想法，所以【九相图】被盗只可能是我们所为。”

真人：“要是川入换了通灵术式的身体就好了啊，可以先把她杀掉再操纵她。”

绢索笑了笑：“哪有那么厉害。”

“不管五条悟说没说，我都不打算再浪费精力在她身上。”

“她知道与不知道，都影响不了大局。只要她今晚确如她表现的那样把所有的宿傩手指都喂给容器。而且，处理她的性价比太低，完全没有必要。”

—————————————————————

单从地理优势上来说，我是会先到约定地点的。但远远的，我就看见了大气不喘的五条悟和趴在地上的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搀扶着旁边的树木起身，脸上的五官都透露着苦瓜味儿。

上次五条悟带他去看完漏壶飞行回到地下室后，虎杖整个脸都是惨白的。但是现在他已经从疾行的眩晕感里恢复过来，恢复了血色。说明他们不止比我早到，还到了一会儿了。

绢索和真人早早的就利用我的咒符躲起来了，这个狗逼还真是谨慎到家了。

哪怕我还没有走出森林，五条悟就已经找准了我的位置，站在原地看着我，没有表情没有动作没有语言。

他站在溪流边，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辉，像是一颗可以开口说话但因为没有欲望所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