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难想象他当医生会是什么样子。即使看了你的屏保,我也觉得他那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瘆得慌。”
“你不准说他坏话。”恩养白了万支桑一眼。真是戏剧,兄弟俩都对她有恩,手心手背都是肉,叫她如何做出割舍?
事实证明,谢京台根本不鸟她。万支桑大方地给出谢京台的联系方式,恩养连个被接通的机会都没有。
“你能不能带我去见他?”
万支桑摊手:“自从我家老头子死后,谢疯子就把我赶出谢氏庄园。那庄园搁半山腰上,谁出现在山脚下就进入了监控范围,稍微靠近点就会被一群保镖放狗撵了。”
“试试吧,万一他看见我……”
恩养打算跟万支桑再商量商量,结果他手机来了电话,是谢京台的。万支桑瞅一眼恩养饱含殷切的眼睛,不情不愿地开了免提。
手机那头传来谢京台冰冷的声音:“别把我的私人信息随便给不相干的人,再有一次,我收回恐猫基地的注资。”
*
两周后,恩养拆完面部绷带出院。
万支桑顶着两坨显著的黑眼圈驱车带她去恐猫基地。
穿过矗立在头顶的嶙峋怪石和巨木林,恩养已经合不拢嘴,这场面就像电影里的侏罗纪公园一样真真切切出现在眼前,震撼无比。
要说刚才像误入原始雨林,看到遍野五颜六色的格桑花海里横亘着一面爬满月季的拱形篱笆墙后,恩养只觉得身临童话世界。
“怎么样?美吗?”万支桑笑眯眯地看着恩养。
花朵拥簇如烟如霞,绚烂多彩。
“美,绝美!”
“我把甜宝运回基地后就开始种植这片花了,现在刚刚好到了花期,很适合我求婚。”
“啊?”恩养难为情。
绕过长长的篱笆墙就是太阳房,玻璃作为格挡,能够清晰地看到恐猫甜宝在里边走动。
万支桑吃醋:“怎么,还惦记谢疯子呢?那天你也听见了他说的。”
是啊,谢京台说:“忘记了,不想认识。”语气很不耐烦。
恩养告诉自己,肯定又弄错人了,万医生不会那么凶,那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