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要闹
撒的场面,恩养丝毫不同情甚至有点想笑。
特别是在警局胖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捧着她的手哀求:“我还要送我儿子去上学,拜托你了,我不能留案底会耽误孩子的未来的,我今后会好好教他,而且孩子他爸知道我在外面惹事会打死我的。”
她跪下半秒就被七手八手拉了起来。
为1500块的赔偿费,恩养签下和解书。
这只是利用胖妇恐惧的心理,张警官也跟她说了:“无伤□□强行住院是不可能的,真要闹上法庭,你也拿不到这么多,见好就收吧!”
反正今天也如愿地休息了。
从警局出来,她直接回出租屋补觉,到了晚间才出门,想着终于可以美美地去吃一顿火锅。
“你一个人来的?”
恩养站在一家火锅店门口朝里边张望,服务员就过来赶客,“我们这边是两位及以上的客座,你去别的地方吧。”
单身还没资格吃火锅了?
明明还有几个空桌,为了接待短时间里可能会光临的团体顾客,而把她拒之门外。
可以理解,但是真不爽,恩养一整个窘住。
这时,有条强劲的胳膊搭上她的肩膀,“这餐馆怎么还养狗呢?人一路过就嗷嗷叫,主人也不管着点。”
服务员被内涵得脸色铁青,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餐馆店长闻声出来,二话不说就杵着她的头一通骂,然后赔笑着躬请他们入店。
男人:“你要进吗?”
腰间有硬物抵着,恩养咽了口唾沫:“不了。”
“那我们走吧。”
……
“慢慢往前走,别耍花样,不然我一刀捅死你!”
昌木手持凶器威胁恩养到四下无人的地方。
她欲哭无泪,怎么又落到这个假便衣真人贩子手里?
一个全网通缉的罪犯居然能横跨厘海和雅关500多公里的距离第二次挟持她?!
恩烈到底在干嘛?
形势越来越严峻了,恩养都没机会求救。
昌木从身上的斜挎包里掏出一捆绳子,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绑住。
“你手上是不是有谢总的把柄?”
“什么谢总的把柄,我不知道!”
“不知道?”
恩养顺了一遍人际关系,姓谢的王八蛋她真不认识。
对了恩烈倒是问过——“谢氏集团董事长就一个儿子,你确定他不是叫谢京台?”
恩养怔忡:难道他俩是同一个人?
不能吧!
恩养心力交瘁了,“你一定是找错了,我真不认识谢京台,你放过我吧,就当误会一场,我保证不报警……啊!”
膝盖弯被狠狠踹了一脚,恩养栽倒在地上。
“都叫出他的名字了还说不认识!记得我弟弟吗?”昌木双眼猩红。
紧接着恩养腹部又挨了几踢。
“呃……”她痛到像虫子一样蜷曲起来,久久都抻不开。
“他妈的都是因为你,他死了!贱人!你不说出来那个人的把柄你也去死!!”
鞋底堪比板砖压在她脖子上,死死压着。
恩养感到无与伦比的窒息感,手被束缚住根本无法阻挡那只不断向她脖子施压的大脚。
她就快要活活窒息而死了。
“说啊!”而他越发癫狂。
“我弟弟被你砸断了手,又被大猫咬掉一条胳膊,他没得反抗,被跟你睡一觉的男人就这样死死踩着。”
他弟弟?帽子男?
恩烈说他满手鲜血逃离了案发现场,难道不是?
难不成是万支桑?
电光火石间,恩养想起来她正是在夜夜笙酒吧附近碰到了万支桑。
可时间对不上。
“明明是你……杀了…你弟弟……”
恩养极度缺氧,整张脸都发紫。
昌木面目狰狞,直接蹬上她的脸,脚底发力仿佛要踩碎她的头颅,“是他!是他杀的!”
回想那一晚,看到弟弟一动不动,昌木发了疯地抓起地上的碎玻璃朝西装男人捅去。
东哥来抓他,他没命地逃。
在第二天看到警方发出的悬赏令,才知道自己被构陷成杀害弟弟的凶手。
“那你找他去啊!”
好痛!
恩养只觉得脸都要陷进地里,粗粝不平的水泥地磨得她怕是毁容了。
“我当然要找他,我弟弟是因为你才被杀的,我也可以拿你作为筹码。”
什么?
恩养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昌木就粘住她的嘴巴,五花大绑的塞进了汽车后备箱。
然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东哥,我想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