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宴
回了别院,蓝曦臣立即盘坐调息,体内气血翻涌,愣是灵力都压制不住,不到片刻便又吐出一口血来,
“兄长到底中了何毒?”蓝湛道。
魏无羡摇了摇头,“从脉象看,身体也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些平常的虚浮,旺火之象。”片刻,他又接着一句:“我也未曾见过什么毒会致人这种现象,但,不致人性命。”
蓝湛急了,“若是这也不叫致人性命,那你如何解释我兄长两次吐血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他体内有旺火之症,”魏无羡突然被自己的话给愣住了,体火,他恍似意识到了什么,孟瑶曾说过,青楼惯用的伎俩。
音落,蓝曦臣回想起殿内一切,脸上浮现担忧之色,虚弱的他一把拉住魏无羡的窄袖道:“魏公子,你快去找阿月。那杯酒原是为阿月准备的,最后被我无意喝了。我担心她现在…”
事态发展严重,魏无羡与蓝湛四目相对,而后便连忙出了院子。
于寂静一隅,苏晓拍拍手从树后走了出来,刚刚她可是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还顺便取了她一只耳环,有了它,日后询着人问一问,这侍婢的身份不难知道。走前她回眸了一下,树下昏过去的侍婢。
没走多远,便看到前头到处张望的魏无羡,苏晓从未见过她这般焦急忙慌,除了江氏被屠那次。
正要张口喊他,恰时他也转过头来看见了自己,几步上前一把拉过她,匆匆向前。
苏晓错愕,魏无羡的手劲忒大,勒得手腕处生疼,却无奈也挣脱不开,她好几次想出口问一问,却被他惊慌失措的眼神给憋了回去,好像事情一刻也等不了,到了最后,直接变成她托着他往前跑了。
直到蓝曦臣别院,她错愕地停住,守在门外的蓝湛与魏无羡对视,蓝湛回了魏无羡一句:“兄长不知为何,把我赶了出来。”她云里雾里地的便被推进了屋里。
然而,里面却传来蓝曦臣暴躁的声音:“回去,快回去,不要进来。”
“泽芜君,你现在需要她。”魏无羡麻溜地将门带上。还支走了蓝湛,“杵在这干什么?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明白过来的蓝湛这下也知道兄长中的是何毒了,情丝绕。仙门界最厉害的□□。
“阿月,听我的话,快回去,”蓝曦臣的声音带着丝丝轻颤,他极力地隐忍着,体内的□□一重高过一重。
云里雾里的苏晓也还未明白现下到底是个啥情况,她向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人走过去,慌乱整理衣裳的蓝曦臣手指一慌,刚拉上肩头的外袍又掉了下来,“我,”
苏晓顿时也着急了,莫不是旧伤复发,一把扯开他肩头的里衣一瞧,没有伤。肌肤红润,如果酒,再一把掰正他的脸一瞧,面色红润有光泽,随着他呼出的气息喷到脸上,温温热热的触感,无不是在挑动着苏晓某根敏感的神经。
屋内的温度骤然一下上升了许多。此种境况,一个现代人再揣着装糊涂也说不过去了,她快速地别过脸去,摸着把他肩头的衣服盖好。
不料,她的手刚一弄他的衣服,便被他的手覆上,稍微用力一拉,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头顶上那张绯红如玉的面庞顷刻便压了下来,覆在了苏晓的唇上。
她的唇像极了一汪清泉,对于久逢干旱的人来说无疑是一方最好的良剂,他极力地索取,撬开贝齿,唇舌缠绕,甚至他还不满足于此,双手覆上她的肩头,衣衫滑落,冰冷的肌肤触感一下打醒了蓝曦臣。
蓝曦臣猛地一下推开苏晓,“对不起,我……快走。”他还未从刚刚一幕中清醒过来,嗓音中带着丝丝颤欲。
看着此情此景,苏晓突然呓笑了一声,仙门皎月,聪慧如玉的仙君怎么就中了别人的诡计,反观魏无羡,乱葬岗练得一门诡术回来,便令人望而生畏。还真是应了那句,越是好看温和的人便越容易被人欺骗。
她拉起衣裳,脸色绯红,刚刚之事,若不是蓝曦臣这一推,自己早已沦陷其中。苏晓问道:“阿涣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蓝曦臣定定地看着她,没有回话,清亮的眼眸染了一层□□,愈来愈浓,她映在他的眼里,就像一束五彩的光。
他很难受,特别是胸口,无名的燥热时刻在冲击着他的理智,白皙的手上泛起了青色的筋路,他试图双手捂在自己的心口好来缓解这种燥热,可并不理想。额头上的汗大把大把地划落,衣衫已然湿透。
他再次盘腿而坐,双手运力,企图用自身修为来对抗情毒,胸腔内热血沸腾,像有无数只虫蚁在啃噬着心脏,一股无名的燥火在体内愈升愈烈。这种毒专门用来对付修仙人,即使你有灵力护体也无效,反而还会加快药性发展。
“哇”地一口鲜血吐出,蓝曦臣整个人都不好了,呼吸急促,面色殷红,苏晓翻起他的袖袍一看,醒目的三条筋线正以惊人的速度一路直上,扒开他胸前的衣服,幸而还未到达胸口上。
苏晓转过身,背对着蓝曦臣,双手去解自己腰间的流莹花带,一边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