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
幻术,造成之前一派繁荣的假象。”
蓝曦臣又接着道:“之后,我们查到,是薛洋暗中作乱,原因又牵扯到了几年前,晓星尘道长捉了薛洋送其清河厉刀堂交与聂宗主处裁,后不知如何逃了出来,又灭了宋岚道长的白雪阁,挖了他的眼睛,嫁祸给晓星尘道长,令二人及至两个门派生了误会。”
“晓星尘道长后又将自己的一双眼睛挖给了宋岚道长,以至于后来因为眼盲将路边草地里受伤昏迷的薛洋给救了,此后便一直生活在薛洋的欺骗里。”
“义城毫无人息还处处透着诡异皆是因为薛洋在此处以人生血炼制阴虎符,每晚以夜猎之名拉着晓星尘道长一块,杀光了这些邪祟,而这些邪祟本是义城的村民,被薛洋拔了舌头,令霜华剑也分辨不出。几个月后,宋岚道长经义城来寻晓星尘道长,与薛洋打了起来,这一切的真相才被揭出。”
“薛洋拔了宋道长的了舌头,又以锁魂钉控制了他,而晓道长又失手错刺了他一剑,得知真相后,痛心不已而自刎。”
听到此,众人叹息不已,“仙门痛心啊,这晓道长可称得上仙门一枝白莲,如今被这薛洋害得自刎,真是太可恶了。”
“各位,日后若是见到此人,一定要将此人除掉,为仙门除害。”
众人纷纷异口同声道:“不错。”
“这薛洋已经死了。”魏无羡走了过来,“你们还要去抓吗?真正胁害仙门的除了他,还有一位,便是这一直藏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之人,鬼面人。”
蓝曦臣道:“魏公子所言极是,此次义城的真相,可不仅仅是薛洋一人,他背后之人才是此次的主谋,唆使薛洋以当日栎阳常氏的那半块阴铁以生人血肉铸炼阴虎符,此等一切全是他的计划,至于晓道长原本不在其列,因为薛洋无辜被牵连其中,祸至殒命。”
蓝曦臣说着时,苏晓看了看金光瑶,这人当真藏得深,面上纹丝不动。
金光善看向魏无羡,表情极度愤恨,“以泽芜君品性,他所说之话,我们暂且都能相信,可你魏无羡对我兰陵金氏三番两次出言不逊,今日还打乱了聂宗主的殡葬之礼,清河能原谅,我金氏绝对不能原谅,你摧毁了穷奇道,掳走了温氏众人,胆大妄为,是意羞辱我兰陵金氏,今日你既有胆出现在这里,我金光善便绝不会再任你而去。”
魏无羡灿然一笑,抱着双拳道:“金宗主这意思,是今日我魏婴不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难得魏公子清明,要知道这一个人做过什么便必须要付出同样的代价还回来。”
“对对对,”其余仙士也跟着附和,多半是那些依附于金氏的苟合之派。
也有明眼的看到魏无羡单手紧紧捏住陈情的那一刻便默不作声了。
魏无羡握着笛,狂肆道:“金宗主当真以为就凭着你们这些人就能要我魏无羡的命,莫不是忘了不夜天与温氏一战?”
“这天底下还没有出现能要我命的人,除非是我自己不要命,甘愿去死。”
“魏婴,”蓝湛深情地看着魏无羡,拔出避尘护在他的前面。
蓝曦臣站了出来,转圜道:“金宗主,您与魏公子素日恩怨若是在平白往日,曦臣倒也不能阻拦什么,可今日是在清河,是大哥的殡葬之日,怀桑也就此担上清河的重任,您如此一来既是扰了大哥灵下生息,又是误了怀桑继任一事。”
“虽不是清河之事,但也与其脱不开关系,难免日后怀桑会因此事遭人口舌,也不能叫底下人心悦诚服于他。”
“多谢二哥!”聂怀桑出言道。
金光瑶见此也出来打圆圜:“父亲,泽芜君所说不无道理,这里毕竟是清河地界,我们与魏公子的私人恩怨还是待出了清河再行处理。”
他这时候倒当起和事佬了,真真是在仙门百家面前做足了大度的样子,苏晓咧咧嘴,开口道:“这金氏与魏无羡的恩怨,怎么着也还得算上我一份,我苏晓可是看不惯你们金氏很久了,当初穷奇道一事,我从中也出了不少力了。”
“况聂宗主死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此事也还要向金光瑶公子讨问一二,只是鉴于今日,确实不太合时宜,才略微往后延迟一会,不如这地点就定在不夜天吧,当初与温氏大战之处,想来是最合适不过了,至于时间,就由你们来定吧,苏晓与魏无羡随时恭候。”
金光善道:“苏姑娘也不必挺身而出,金氏又怎会忘了你,不过是看在泽芜君的面子上才对你一再忍让,今日你姑且站了出来,倒全了我相逼之意,正好就依姑娘所言,不夜天,这前因后果,恩恩怨怨便都一并处理了,”
金光善略一思索:“时间就在半年后?”
“好,”苏晓不假思索。
“好,”魏无羡的陈情又回到了腰间,
金光瑶道:“既是达成了协议,金氏必会恪守本分,在这之后的半年里必不会再对魏公子无端挑衅,同样也希望魏公子与苏姑娘二人不再对我金氏一派出言不逊,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