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室
,仙督一职又落在他温氏头上,凭什么,兰陵金氏财大势大,却要在这里低人一等,他不甘心,他要做那人上人。
“让我进去,”山门前一金衣翩翩公子手持折扇与这守门二人剑拔弩张,
“若是再不让在下进去,那我只有硬闯了,”说着便展开身姿,持扇准备开打起来。
“等等,”苏晓急忙喊道,
金如玉只见一白衣公子拿着包袱下石阶往这里走来,这人生得好生俊秀,连他都自叹不如。
“怎么回事?”
“苏公子,这人没有拜帖就想硬闯云深不知处,”守门一人道。
苏晓转身行礼:“这位公子,在下苏晓,这云深不知处确实有规定,无拜帖,不能入,况且正值多事之秋,还是谨慎些为好。”
金如玉回之一礼:“在下金如玉,乃是兰陵金氏之人,此次前来云深不知处,委实是因金宗主托了书信与我等。苏公子,看样子你与他们甚是相熟,能否替我说说,让我过去。”
“我与他们宗主也挺熟的,不过我要怎么相信你呢?”
“这?”金如玉折扇一挥,顿时天上现出四行金色小字,意思就是让他即刻赶至云深不知处。
“就凭这,难道不会作假吗?”
“不会,这是我们兰陵人氏专属的金色小字,讲究形神结合,外人是模仿不来的,”
“苏公子若是不信,那这个呢,”他随即从腰间取下玉佩递了过去,
苏晓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真是好玉,质地纯良,这牡丹图案刻得是栩栩如生,只是他把这玉佩给我干嘛?苏晓一脸的大大的问号。
“苏公子,不妨再仔细看看?”
“这上面刻了一个玉字,只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这玉字乃是在下的名字,世人皆知兰陵金氏以牡丹为徽,而这玉上正是牡丹图案,且这牡丹图与金陵台顶柱上的牡丹纹路,花色一般无二,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听他如此说,苏晓又反复摩挲了好几遍,自己又没去过金陵台,怎知是不是,不过看他这着急的样子,应该不是装的,遂说道:“我相信你了。”
苏晓走到二位守门人身前,附耳轻语:“他呀,正是你们宗主让我找来的人。”
“那刚刚。”
“刚刚我是在试他呢,现在看来是他无疑了。”
两人收起了剑,作出“请”的手势。
金如玉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去,苏晓已走离了十几步远,连忙呼喊道:“苏公子,我的玉佩你还没还我呢。”
苏晓迈着欢快的步伐,手中的玉佩转呀转,头也不回地答道:“这个呀,就先放在我这里了,日后来取。”
“你还没告诉我你住哪呀,我怎么去取?”
“有缘自是能见,”苏晓已不见了踪影。
金如玉回过头,面带笑意地继续往山上赶,真是一位有趣的公子!
“叔父,兄长,我还是先行一步,”蓝忘机道。
“也好,免得这流落在外的两块阴铁也被他们抢了先,”蓝启仁很是赞同,临走时还不忘嘱咐道:“切记,此物不可离身。”
“金宗主,江宗主,忘机就此告辞,还请二位务必保管好各自的阴铁,这才不虚忘机此行。”
“一定,”二人回礼异口同声道。
此时金如玉也在一名蓝氏弟子的指引下来到了兰室院内,与蓝忘机相视一眼,擦肩而过,
这屋子被人从里面下了结界,里面的人能够出来,自己却不能进去,金如玉只好在门外喊道:“父亲,如玉姗姗来迟。”
蓝曦臣挥手收回结界,几人看着外面进来的金色衣袍年轻公子,脸上充满了疑惑,
“金兄,怎么从未听你说过,你又收了这样一位年轻有为的义子?”江枫眠道。
“在下金如玉,见过各位宗主。”金如玉依依行礼,道:“金氏宗主金光善乃是在下的亲生父亲,而我也不是大家所认为的义子。”
江枫眠:“金兄,这是?”
“此事还是不说为好,”金光善隐隐晦晦:“还是说正事吧?”
“对对对,”蓝启仁忙道:“正事要紧。”
金如玉:“蓝宗主,如您所说,摄灵一事确是来自岐山温氏无疑,而且此事的幕后主使不是别人,正是仙门仙督温若寒。”
江枫眠: “怎么会?他已是仙督了,为何还要这样做?”
“温若寒的目的怕不简单啊!”蓝启仁抚着胡须,他也做好了与温氏对敌的思想准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