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她
!”
段不明秉承骂我可不骂我哥不行的一贯理念,立刻回嘴:“咱们哥儿几个各有各的本事,本就不靠脸吃饭,但是你主子呢?”
他看出骂江稚梧比直接骂妙槿更有用,阴阳怪气道:“白娘是怡春院的鸨母,来调教你主子,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你知不知道,是你主子自己求到咱们雨霖舍的?她自愿的不要脸面,你这个做下人的又替她着什么急?
“若她真有什么本事,等下斗武赢过我,那我跪下来给你们当球踢,但要是不能,就老老实实学依门卖笑那一套,也别装什么假清高!”
妙槿听得懵了:“什么雨霖舍,什么斗武……你……你胡说!”
她虽不清楚眼前状况,但是知道自家姑娘要是能放下身段以色侍人,早就亲自进宫求到圣上面前去了,何必东躲西藏四处受气!姑娘脾性最是高洁,怎么可能去做卖笑的那一套!
“装傻?”
段不明嘁了一声,只当妙槿心虚了,当即乘胜追击道:“也别等了,咱们现在就直接去找你主子,有什么不服气,直接拳头说话!”
说罢押着妙槿往西苑走。
“你别担心,你主子挺厉害的呀。”花鸩还沉浸在江稚梧敢徒手摸他头发这件事上,跟在后头安慰妙槿,他也正好想给江稚梧看看这块儿木头合不合适。
段不厌喊上灵淙:“走不走?”
始终站在池边看戏的灵淙淡然开口:“你也跟着他俩胡闹?”
段不厌冷声:“既然添了新人,总要有这一遭的,你我都经历过,再说了,你不想知道主子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灵淙没说话。
段不厌最烦他老神在在的模样:“随便你,反正我只看着段不明,打起来刀剑无眼,要是花鸩有什么,我是不会管的。”
灵淙知道段不厌这话不是激将而是真心,只好拨着佛珠,跟上一起了。
西苑内,江稚梧一袭藕色软缎纱衣立于廊桥之上,腰肢盈盈一握,恰似清水芙蓉。
就连白娘也忍不住惊叹:“怪不得从前许少主总看不上我送来的,原来是手底下藏着这样的妙人。”
她端详着江稚梧的柔美面容,甚为满意:“这一妆上,立马就不一样了,来,走两步我看看。”
江稚梧却没什么心情和白娘胡闹,天色都见黑了,还没等到妙槿回来,她这会儿也忘了什么饿不饿的,只想赶紧去找人。
她提裙走下廊桥,拉着白娘想让她和自己分头去找妙槿。
谁知下一刻,白娘就笑着高声道:“我早说不用担心,你瞧,人这不是回来了。”
江稚梧心中一喜,回身望去。
拱圆形的院门口走进来一行人,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她只好眯起双眼,把昏暗天光敛进眸中,瞧见一个高个儿黑色身影推着妙槿冲在最前头,后面还跟了两三人。
白娘也一起望着院门:“哟,还有人护送着。”
江稚梧皱起眉,没说话。
她瞧着那架势不像送人,倒是像寻仇……
顷刻间,一行人已经来到廊桥前。
江稚梧这才看清打头的那个高个儿的面容,对方同样死死盯着她,目光不善:“你就是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