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
佛像面前犹如恶煞。
“就是,让主子知道了,肯定要生气你节外生枝。”
另一个同黑衣男子穿着一样,长相也一样的人跟腔道。相比前面开口的那位,他眼中多了一分柔和少了一分精明,只是微妙之差,给人的感觉却愚钝许多。
“不过两位借住女施主罢了,刚才花鸩不是已经去吓唬过她们了?”
灵淙身着黄色僧衣,手中盘着一串深到发黑的檀木手持,不疾不徐道。
“是,去看了一眼,顺带瞧见那倒霉官差已经死了。”
被提到的花鸩乖巧开口:“那两个姐姐惹了事,带来一堆的官兵,咱们这个庙不能用了。”
“待这单了了,明日夜里,咱们就回雨霖舍。”
灵淙一锤定音,余下三人未再有异议。
然而,就在四人打算吹灯歇下时,最初开口的男人突然“啧”了一声:“又来,女人真的麻烦。”
顷刻间,庙中只剩灵淙独自站着。
金佛低眉微笑,俯瞰一切,灵淙正对紧闭的庙门,似乎在等候来人。
不消片刻,凌乱的脚步打断雨水坠地的节律,绣鞋上的绒花被雨水打得蔫枯,其上的绫罗裙裾被雨浸润得皱皱巴巴,颜色早已如烂叶泥汤,但这会儿夜色正浓,没人看到她的难堪无助。
江稚梧踉跄来到庙门前,抓住金色门环用力拍了上去——只希望神佛垂怜,能助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