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目标而奋斗(一)
把那两块表送到我家里。\"
“我不能用你的钱,慧晶。”
“要分得这么清楚吗?”欧阳慧晶佯装不高兴。
“你听我说,方庆华——我的兄弟,你见过的,他父亲开工厂的,他说借这点钱,没问题,我以后慢慢还他就是。如果我用你的钱,将来有一天你爸知道了,说不定不高兴。又会出第二道难题了。你说对吗?”
“好吧,算你说得有道理。”
第二天,方庆华把要买手表的钱拿来了。
又过了两天,表买回来了。
一个星期过去后,马集飞带着任向东,先后去了局长和政委家。至此,无论是马集飞,还是邢战、胡斌,都认为任向东接任胡斌的班,十拿九稳了。
虽说三位大哥式的领导,都一致认为胜券在握了,但此时的任向东,似乎高兴不起来。回想这一个多月来,为了弄个正科这点破事,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厌恶感涌上心头——每去一家,总是不顺利,要么一家去两次,三次,才能见到要见的人。要么,一等就是几个小时,还得拖着邢战、胡斌、甚至是马集飞。见到了领导,还得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唯恐说错话,表错情——这是人干的活吗?想想就心里堵得慌。想想,就觉得累。甚至觉得比侦破“9.25”案还要累。但反过来想,累是累,烦是烦,但为了自己的爱,为了慧晶,这点累,这点不痛快,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想到慧晶,任向东的心情好像好了起来——他拨通了欧阳慧晶的电话:
“慧晶,有没有想我呀?”
“想呀,你呢?”
“对不起,都一个多月了,没去看你。”
“还好意思诶。”
“你不也是没到桐州来吗?”
“我不是的抓紧时间应考吗。现在离考研时间不到半个月了,舅舅说,从他对我的测试来看,再努力一把,考研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我必须抓紧时间复习呀。”
“嗯,明白,这样,后天是周六,如果没什么特别的情况,我去东海看你。”
“好的,我准备一个热烈的拥抱,等着你。哈哈哈。”
周六七点半,任向东到了所里,问了问值班的民警,辖区内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就给电话胡斌,告诉胡斌自己去东海,明天下午回来。
走出办公室门口,站在小院里,任向东忽然觉得今天阳光明媚,冬日的暖阳柔和地将温暖泼洒在他身上。小院中的梧桐在微风中舒展着枝叶,偶尔还听到有小鸟的叫声。他的心情好极了。
从所里出来,他换上便装,驾车往东海,一路上,畅通无阻,他的心情很不错。想到快要见到慧晶,想到和慧晶在呼伦贝尔的种种情景,他心里填满了愉悦,便一路走,一路哼起了歌:“我的心爱,在天边,……”哼着哼着,好像没多久,就到了东海。
到了东海,两人少不了甜言蜜语,少不了情真意切的亲吻,拥抱。
“向东,最近有一部电影很火,你知道吗?”
“什么电影?”
“叫泰坦尼克号,钟丽娜昨晚看了,说是浪漫极了,我们今晚也去看,好不好”
“买了票了吗?”
“还没呢,我们现在就去买,晚了怕买不到了。”
任向东和欧阳慧晶来到人民影院,看到售票处三个窗口都排起了长龙,也就跟着排队等候买票。
排队排了半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轮到任向东买票了。他拿出两张百元大钞,递进售票窗口——
“请给我两张泰坦尼克号。”
售票员好像没听见,低着头,将台面上不多的票收起,放进了抽屉里,然后起身,准备离开。看到这情形,任向东急了,大声来了一句:“售票员,没听见我要买票吗?”
售票员抬头看了看任向东一眼,“没票了。”
“我明明看见,你将票都放进抽屉了,怎么说没票了呢?”
“没了就是没了。”售票员不屑与任向东争辩,转身向售票室门口走去。任向东反应了过来,三两步就绕到了售票室的门口,将售票员堵住。售票员见状,“砰”的一声,把门关了起来。这时,其他未买到票的人也围了过来,引起了一阵骚动。
“是啊,这怎么回事?明明还有票的,凭什么不卖呢?”
“我们排队排了这么长的时间,她都把票私自留了下来,还有没有天理啊?”
愤怒、不满的声音,一浪高似一浪在售票室门口响起。站在售票室门口,任向东无名火起,他不由自主,挥起了右脚,狠狠地踹着售票室的铁门。他这一踹,引起了反应,站在他身边、身后的人,踹的踹,推的推,没几秒钟,售票室的铁门被推倒,几个人冲进了售票室,边骂边打,眨眼间,售票员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看到这情形,任向东第一反应是:不好了。他朝还在打售票员的人大喝一声:“停手,我是警察。”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