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小“庆幸”
走到路口,有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我看过去刚好被手机灯罩住。
我被照的有些刺眼,用手挡住眼睛开口问:“谁呀?”
他把手机灯从我身上移开,然后走过来,开口说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我听出来了,是源源的声音,回答起来:“我寻思着练会自行车。”
接着我很激动的说出:“你知道吗,我成功了。”
他脸上似乎挂着担心,有些语气不佳的问道:“怎么不叫我一起,不和我说一声,一个人跑出来了。”
我有些小声的回答:“想着学会,你也不白教呀…”
他回答道:“那些不重要,大晚上就不应该一个人跑出来!”
我低声回答:“确实是这样。”
他抢过我,扶起自行车开口说:“走啦,回去。”
我点头:“好,走吧。”然后尽可能的正常行走,但依然被他看出来了端倪。
他停下脚步开口询问:“脚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问答:“练习学会的代价…嘿嘿没事。”
他蹲下,打开手机灯看了膝盖破了洞的裤子,问起:“摔了?”
我故作轻松的回答:“对,只是看着严重,其实一点都不疼的。”
他问起:“还能走吗?”
我点点头:“可以的,咋们走吧。”
我又一次坐上后座。
虽然路程已经不远,但因为脚受伤了,他还是骑上自行车把我带回酒店门口。
路上我问他:“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他开口说:“你发的朋友圈。发信息也没回,去敲了房间门也没声音。”
我单手扶着,拿出手机看了微信果然有信息。
我解释道:“不好意思喔,刚才午睡没开声音,忘记调了嘿嘿。”
他开口回答:“没关系,但下次一定不要大晚上还留着外面,还受伤了,很不安全的。”
我很赞同的语气附和道:“对的对的,谨记在心了这次。”
他:“一定要记好了!”
我在后排疯狂点头,他叫我坐稳扶好,我便端正了坐姿。
到了之后他让我去酒店大厅的沙发坐着等他,他把车还了。
我好好听话去坐了起来,虽然他的身份在这里不会很凌乱,但我还是选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等着。
过了一会他进来,去前台问了备用医药箱提过来,蹲下来要给我处理腿上的伤。
我连忙阻止:“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他抬头:“我来。”
怎么能让他蹲着这给我处理满是细菌的伤口呢。
我还是想要拿过来自己处理,可他的态度比我强硬许多,我拗不过。
他蹲下来,我配合把宽松的裤脚卷起,他满脸认真的在为拿棉签沾酒精,看得我入迷:这是我前两个月还只能在台下看着的那个人吗?此时他正蹲着我面前为我细致的处理伤口……
他开口问起:“都这样了还不疼?”
我看向伤口,看不见还好,当处理伤口时看见那个伤,皮都擦破了,全是血,周围还有淤青,突然就觉得好疼。
我对视一笑。
他边消毒边吹着伤口,感觉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处理的间隙他一边说起:“上次在酒店大厅也是有人受伤遇到,这次变成了你,就应该多注意多小心的呀。”
他继续叮嘱:“这几天不要碰水啊,等伤口结痂。” “或者拍个片吧明天,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我赶紧拒绝:“没,没有那么严重的,真的,几天就好了。”
他:“真的吗?那你自己注意些,还是很难受或者这几天没好转去医院啊。”
我点点头:“好的。”
伤口处理好,他站起身去还医药箱。
回来叫上我一块回房间的间隙,他的手机响起视频通话的铃声。
我和他说:“没事,你先接,我等你。”
他似有深意的接起电话,用一口我还算听得懂的稍带重庆的普通话说起:“喂,妈妈,啷个啦,我现在在酒店下边。到房间给你回电话儿”
我内心os:救命,怎么是‘丈母娘’。
那边源源妈妈说起起:“要得要得。”
他:“好,拜拜儿妈妈。”
挂断电话我站起来:“走吧,回房间啦。你还要回电话呢。”
他说起:“没事,没有那么着急。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摇摇头:“你要吃吗?”
他:“我也不吃,那我们就回去啦。”
我回答:“好,走吧。”
到房间门口他反复叮嘱伤口一定不要碰水,有事的话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或者直接打电话发信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