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
里雾里,想着:“糕点快凉了,这帮家伙啥时候能哔哔完呐。。。。。。”
他不由得打了个哈欠。这细微的动作,不知怎的被静安王捕捉到了,静安王便十分善解人意地让他退下休息了。
刘若柏揣着糕点,由家丁领着回屋。
刘若柏心道:“这王府真他妈大啊,回个房要这么远!”
终于,他进了自己的客房。屋内烛火通明,林鸢却已睡下。
“唉!怎么睡了,这么好吃的点心,放到明天就坏了。”刘若柏轻声叹道。
“有点心!”林鸢忽然坐起来,“他们王府的点心可太好吃了,我太想念了,诶,你尝过了没?”
刘若柏宠溺地笑笑:“我当然尝过,不好吃的东西我怎会带给你!快来吃吧,这个点心快凉了。”
林鸢下了床,披上外衣,用湿布擦了擦手,便坐到桌前抓起点心,细细品味,道:“嗯,凉了也好吃。”
刘若柏看着她那满足的样子,觉着自己这趟没白来,柔声道:“我明天再给你带多些,反正不要钱。”
话音刚落,便有人敲房门。两人警觉起来。
刘若柏问道:“何人?何事?”
门外传来家仆的声音:“刘公子,王爷见公子爱吃席间点心,便嘱咐老奴给您送些过来宵夜。”
刘若柏忽觉脊背发凉。
林鸢赶紧起身躲回床上,刘若柏开门,接过点心,道谢,迅速关上了门。
“糖衣炮弹,”林鸢又下了床,接过刘若柏手中的食盒,道:“不吃白不吃。”
刘若柏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凉意散去,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还有些痒,不由自主伸出手,擦去林鸢唇边沾到的粉末。
林鸢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擦自己的嘴角,问道:“还有么?”
刘若柏凑近了些,眼神有些发痴,道:“还有。”
“哪里还有?”林鸢问道。
刘若柏凑得更近了,忽然在她唇上轻轻舔了一下。就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两人从桌边,吻到了床上。他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林鸢。他的唇,从她唇上游离至她的脸颊,耳垂,脖颈,林鸢凌乱而温热的呼吸刺激着他,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探进了林鸢的里衣,林鸢不禁轻轻闷哼了一声,他只觉得一股热流席卷全身,快要奔涌而出,便急不可耐地伸手去解林鸢的腰带,林鸢忽然按住了他的手,他却无法停下,他已经着火了。
“不要。”林鸢在他耳边轻声唤道。
刘若柏强忍住欲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喘着问道:“怎么了?”
林鸢也喘着答道:“不是。。。我还没有”
“没有准备好?”刘若柏的气息平缓些了,柔声问道。
“没有。。。。。。措施”林鸢羞得面红耳赤。
刘若柏恋恋不舍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宠溺地笑笑,道:“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刘若柏起身走到了房中另一张榻上坐下,隔着屏风,对林鸢道了一声:“晚安。”
林鸢也柔声道:“晚安。”
这个夜晚,林鸢只觉心内圆满,睡得很香甜。
之后的几天,刘若柏每日都会被请去给静安王讲课。起初还是一本正经,讲讲儒家经典的一些新解,后面知识储备量告急,又顶不住静安王有意无意地盘问关于王九渊的八卦,想起先生关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嘱咐,刘若柏只好把他最受欢迎的神话故事搬出来讲:“王爷可知,其实,不仅天是圆的,我们的地,也是圆的。。。。。。”
静安王睁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刘若柏神秘兮兮道:“不信,您派一队人马从王府出发,一直沿着一个方向走,一直往前,最终,会回到王府。”
静安王想想,道:“当真?这可是伯安先生的想法?”
刘若柏心道:“哎,又绕回来了。。。。。。”
一日晚宴,静安王不在,只有几个门客陪同,刘若心想:“机会来了,让我好好照照你们都是什么妖怪!”
刘若柏忽然反客为主,举杯道:“北安不大,风景不差。好人不多,都在这桌!”
“哈哈哈哈”
“这个酒令,讲究!”一个门客附和道。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称兄道弟,吹起牛来。这男人们一吹牛,便免不了将往事抖落出来,有人曾是杀猪的,有人曾是江洋大盗,有人是被流放过的官员。。。。。。
刘若柏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识,心道,幸好从小便喝酒,这酒量派上用场了,故意口齿不清道:“各位都曾仗剑走天涯,何等潇洒!为何要来这金丝笼里当鸟阿!”
那位江洋大盗拍着胸口道:“爷可不是笼中鸟!爷是要跟着王爷打天下的!”
流放过的官员忽然吼道:“胡说八道!这天下,原本先帝说了要分一半给王爷他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