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不住的感情
“东宫之前,去哪里了?和谁?”皇上的目光依旧盯着文件,但他的话却方法犀利的刀子,刮向宇文恒治,让他有一瞬间的停滞和恐慌。
但只一会,他又淡定地回话:“回禀皇上,东宫之前,儿臣出了一趟城门,与简宁一起出的城门。”
“何时回的城内?”
“亥时初。”
皇上听到这里终于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来,绕过御案,目光威严地盯着宇文恒治:“你这稚子,竟如此顽劣没有担当。
身为朕的儿子,又是太子,不想着为朕分担国事政事,却在这里做这等儿女情长的事情。”
“父皇有何忧心之事,需要儿臣分担?”
皇上闻言看了看太子,这才从案桌上的角落里拿起一个纸扎的人,纸人身上扎满了针。
他把扎满针的纸人递给太子:“你怎么理解,这个纸人扎满了针是何用意?”
太子接过纸人仔细看了看,并未看到纸人写了谁的名字。那么,它就不属于后宫妃子们为了争宠,而以针扎人的方式诅咒某人早日死去。
既然不是后宫之事,那必定是朝堂之事。
他一旦想通这层道理,便惊讶地问:“父皇,究竟是何事让您如芒在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