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尊
感受到孟如钰望过来的眼神,凝香仍笑意盈盈的,然后遽然对着余佑鲁开口道:“其实……是如钰有话对你说。”
孟如钰:“ ???”
好似被凝香给来了一闷棍,孟如钰无措望着她,这样一搞,原本没有话也只能硬找话说了。
不过看余佑鲁的反应,他好像是感觉非常意外呢。
“余佑鲁,我确实有件事得和你讲清楚了。”孟如钰坐正了身子。
余佑鲁目光立马柔和下来,问道:“哪件事情?”
孟如钰又说不出来了,她眼巴巴地看向凝香求助,可那个女人压根就在看热闹!她不由得吞吞吐吐地说道:“麻烦你以后别总往四院跑,也别总找我哥比试了,这次你失手伤了他,那下次楚歧师兄没有出现,会……哎呀反正你们之间正常些就行了。”
“哦,这个你放心,他目前是不会了。”凝香这时悠悠插话说道:“大会在即,他们六院全体遭罚,抽时间出来训练已经很不容易了,楚歧是不会允许他们再有闲情逸致的。”孟如钰在桌下用腿撞了一下她,提醒她要好歹委婉一点呀,果然单纯的余佑鲁更加难过了,竟有种活生生憋着泪的感觉。
“不管如何,我不希望你是因为我的关系,而对我哥或任何人敌视了。”
孟如钰偏近了余佑鲁一些,她降低了自己的声音:“我上次和你说的,我心中喜欢的人是我自己哥哥的事是开玩笑的,请你千万不要在当真了。”
此话一出,余佑鲁却愣愣直视过去,他显出一种被戏耍的不开心,寻问道:“你全是开玩笑的?你喜欢的难道不是……你们不是……你全在骗我?”
“那件事情没有骗你。”凝香托着腮,她眼含笑意地替孟如钰回答道:“你至少知道我和孟子庸的关系吧?孟如钰当然不可能越过我去暗恋自己的哥哥。不过……”
两人都在看着她,于是凝香用手一来一回指向二人,郑重地说道:“如钰和你说的,她和孟子庸不是亲生的那件事儿是真的,我能做证,真的没有全部骗你。”
孟如钰跟着凝香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区别!”余佑鲁有些愤怒,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欺骗于他。
“十分对不起。”孟如钰希望不要有人往这边看才好。
“所以你其实还是有喜欢的人,只是孟子庸好当借口对吧,只是那个人也不是我对吧。”余佑鲁现在脑子无比灵活,他一下就猜出孟如钰为何要绕这种弯子。
孟如钰有些诧异。
“女儿家心思,怎好意思到处说呢。”凝香仍在托着脸,她似乎有无限感慨地话说:“感情之事是强求不来的,有情之人都未必能走到最后,何况是无情的两个人呢,同门,你该放手了,别难为自己呀。”
孟如钰听罢她说,这方也鼓起了勇气:“是的余佑鲁,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曾喜欢过你,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这种事体面说清楚,以后大家还能正常相处,而一直误会下去,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情况。
余佑鲁出神了很久,他的心几乎可以说是碎成了渣。纯情少年的初恋呐,终于要以一场你是我非的结局收场了,少年时的心动被迫止于少年,这种遗憾大概会刻骨铭记吧,虽然孟如钰近乎以一种残忍的方式告知他,但是行为坦荡也不算耽误了旁人年华。最后他问道:“你能告诉我他是谁吗?我保证不会去找他的事了,更不会向别人提起,你看你和你哥我就保密得很好,我,我就只是想知道而已。”
孟如钰犹豫了一会儿,没想到余佑鲁这个时候也不死心,这要她怎么说?实在太尴尬了……她看着凝香,凝香也看着她,显然是把决定权交给了自己,于是过了一会儿,孟如钰轻轻附在余佑鲁耳边,说了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名字。
翌日傍晚,半山竹林。
孟子庸脸色苍白的从山路走下来,他眼神稍黯,看见前面有个破庭院,庭中还落着石桌石椅,便几乎没有思考的以一副狼狈姿态钻进去了。
与那日应战六院不太一样,他手上并无佩剑,并且多了一个青色小瓶还有一块通体幽红的玉石。
“孟子庸,你怎么在这里?”耳边响起了一句熟悉的声音。
林外那人越靠越近,孟子庸淡淡抬眼望过去,语气顿时有些嫌弃:“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那人刚要回答他是散步来着,结果先被眼前这人一身的伤口给震惊了:“吼!你跟谁打架伤成这样?”
孟子庸淡淡回道:“不是人。”
那人不解:“啊?”
孟子庸看着他也疑惑起来:“你近日偷的懒不比我少,楚歧师兄就没找过你?”
那人嗤笑:“你说这事啊,哈哈哈我知道你的事,门内都传遍了。六院也真是倒霉,不过你没看见他们今天忍气吞声的样子,对我来讲,那场面可太爽了。”
孟子庸皱起眉,说道:“我记得你当时也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