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星同坠1
面的招募规则也是这个原理……是这个意思啊。”
二号懒洋洋地回头,只是非常疑惑地嗯了一声。
善子打量着自己的手腕,今天早上醒来,除了那根还是半透明的线之外,手腕上居然又多了一条先天红线,不,说是先天红线不太正确,应该说是之前给漂亮毒物绑着的构造红线活结在今天醒来之后就变成了死结。
“我的构造红线和先天红线是两种导线,虽然作用一样但是不互通。”善子说。
二号眯起了眼睛:“哈?”
她举起了红线:“以前我使用红线的时候,一直都是绑上构造红线,然后晚上就会做当事人的预知梦,而且只会涉及当事人,那是因为,我的构造红线和先天红线之间是不联通的,就像是互相不能导电的连线。”
输入咒力的话。
咒力只会在构造红线里流通往返于自己和对象之间。
只梦到当事人的预知梦,只有当事人本人来到直播。
而当她对先天红线输入咒力,因为她不想看太清楚一个人的命运,咒力会顺着自己和对方的线,剩余的咒力会跳跃到下一个人,再下一个人身上——就像上次一样。。
二号明显因为不清楚她梦境里直播的情况,只能露出有些疑惑的面孔听着。
“假如,梦里的观众也是根据这种规则出现的呢?”
因为漂亮毒物是通过她的构造红线入梦的,所以,新增的观众只有她一个人。
而砂糖酱的预知梦是通过自己的先天红线开始的。
善子举起手,看向了自己身上那根半透明,还没成型的红线——
“所以,在梦到他的未来的时候,咒力也许会辐射、跳跃到他的周围的人?”但是那是凭借什么规则挑选跳跃的呢?随机?和他本人的联系紧密程度?
总感觉不是这两种情况。
善子摸着下巴:“难道是以‘被卷入了同个事件’的因缘来判断的?共同在场的人?”
那么,那个怪力也会在直播间吗?
而二号已经不感兴趣地啧了一声,打开烟盒确认起了内容物。
“不是说想逃跑吗?倒是先假装逃跑看看啊。”黑发男人懒洋洋地说,“你就是这种没用的温柔和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地方最烦人。”
善子看向了二号。
“只是完成大冒险,听不懂吗。”套上红围裙的男人举起了烟盒子,“反正也轮不到狗来指挥主人怎么行动。”
他的意思再简单不过——思考是善子需要做的事情,他只要去执行就行了。
二号从吧台后面摸出了打火机。
善子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夸我一句,二号干嘛每次都要不好意思啊。”
“嗯嗯,是啦、是啦。”黑发男人讲不好是不好意思还是单纯懒得抵抗,他灰蓝色的眼睛没看向善子,只是双手插兜,背身用肩膀顶开门出去抽烟了。
*
而三号在八点上班的时候,就是被二号害羞的余波给伤害到的。
被老板娘抓着帮忙梳理想法——然后被教学助理二号一边演示一边用红线直接缠住了脖子。
三号先是半懂不懂地双手抱胸:“在梦中也出现了‘跳跃’啊……不过,这样说来,老板娘比起不能给我绑红线,其实更偏向于可以绑但是会有不好的副作用?”
那位面瘫老板娘看上去不太想细说这种事情。
而二号估计是察觉到了这点,直接转移了话题,顺势用染色过的线卷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民俗中,因缘会防止人坠落深渊,也会让人窒息的意思。”一般来说是负责当‘没头脑’的那位高大店员一边用胳膊钩住了三号的脑袋。
干涉命运?
我看是直接杀死吧!嗯、死掉的话确实命运被|干涉了呢。
负责‘不’的三号慌张地挣扎,已经忘记了之前的疑问:“根本没有这种民俗你不要睁眼说瞎话!你根本就想勒死我你根本都没有犹豫,拒绝同事把焦虑撒在我身上!”
“二号这样根本没用力已经是内心非常挣扎的体现了。”老板娘的猫眼只盯着手里的咖啡壶,她在店里主要负责‘高兴’,“他是在亲近你,只是不好意思而已。”
“老板娘你不要鼓励他,是说为什么要欺负我啊!”
“三号也会威胁人了,进步真大,没事,生气就给二号一拳就行,他不会还手也不会受伤的。”善子怂恿道。
而二号只是哼了一声:“狗是需要确认团体内阶级的,你不清楚吗?”
“我的自我认知姑且是人类。”
“有什么不好?只要舍弃自尊心就行,又不用思考,很轻松。”
“狗是不用拿工资的吧!”
“噢,那我是狼人好了。”
“真圆滑啊。”
门口传来了有客人来的叮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