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也没那么讨厌
军为师!”
姜满月通过刚才的比试,对金裘的实力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绝对算得上武学大家。怪不得那皇帝忌惮他,却又拿他没办法。
“师傅~ 我来给您捏捏肩。”姜满月此刻笑得一脸荡漾,全然不顾一旁黑沉着脸的江子怜。
“明妃的胸襟,还真是宽广。可江某不如明妃那般大度,咽不下这口气,还请金将军拿起刀,与在下再比试一回。”
江子怜一番话说的咬牙切齿,他心头的怒火只增不减,只要一看到姜满月脸上那道划痕,他就止不住的后怕。
若是方才她没有躲开,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明明作过承诺,只要有他江子怜在,就不会让人伤姜满月分毫。可今日,他却食言了。
金裘说的没错,那时他的确走神了。他对李孤嫉妒得发狂,他嫉妒李孤可以独自拥有姜满月整整五年的时光。
但现在,他更痛恨自己没有履行承诺,保护好姜满月。那五年的时光跟姜满月的安危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皇兄息怒。金将军是朕的客人,亦是明妃的武学师官,还请皇兄看在朕和明妃的面子上,与金将军握手言和。”
李孤背着光,站在廊亭中央,让人看不清神色。但其语气冰冷,嗓音低沉,释放着威压。
宁蕙兰躲在李孤身后,朝姜满月投来关切的目光。
“我没事,方才不过是金将军在传授我武艺,都是误会。”
姜满月朝江子怜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将事情闹大,有个台阶就赶快下。可江子怜却迟迟没有放下手中的剑,仍紧紧盯着金裘。
气氛再次尴尬起来。
“啊哈哈,想来是刚刚风大,江公子没有听清,待我走近和他说。”姜满月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她快步来到江子怜的身边,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边。
与此同时,姜满月背对着李孤一行人,趁机扯了扯江子怜的衣袖,用嘴型说了句:“拜托别搞我。”
江子怜闻言,神色复杂。他望着姜满月迟迟没有说话。末了,似是投降般无奈轻叹,收起了剑。
“既然娘娘都这么说了,今日之事就此了结。但若再有下回,江某必定追究到底。”
宁蕙兰见三人气氛终于缓和,便急忙拿着药膏跑向姜满月。
“这是我宫里最好的伤药,你快抹抹,免得留疤。”
她鼻尖和脸颊跑的通红,圆圆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这药,该不会有毒吧?”
姜满月笑着接过药膏,还没等宁蕙兰开口,就从药膏盒里伸手挖了一小块,轻轻抹在脸上。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都抹歪了,我来帮你。”
宁蕙兰本是好心,却被姜满月怀疑别有用心,在药膏里下了毒。心里委屈又气愤,刚要发作,却又看见姜满月毫不犹豫地把药膏抹上了脸。
心里又止不住感动。
毕竟方才姜满月那么奋不顾身地来救自己。
宁蕙兰接过那盒药膏,小心翼翼地为姜满月上着药,嘴角止不住上扬。
“其实,姜玉也没有爹爹说的那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