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更别说亲近哪个女子了。
这女子前脚逃离了牙子那,后脚就进了殿下的院子里,是福是祸还真说不清了,望这姑娘能受的住吧。
心中开始打起了鼓,慕筱枝经过那几次之后,就知道,只要自己一示弱和表现出任何乞求,他都会欺凌她。
忍着那份紧张,她仰头,却是没等来欺负。
慕筱枝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刚松懈下来,那煞星不知何时已经靠近,嘴唇只差一丝就能贴上她的耳垂,慕筱枝瞬间被他身上的异香惹的有些迷惘,她刚回过神,身子就向后一仰,肩膀却被一只手给抓住,丝毫动弹不得。
“你就别想跑了,好好在这院子里。”
她还未应,那股异香就随着他的离开而渐渐散去。
这人的霸道,并非一朝一夕。
温蕴刚走几步,突然顿下,转过身来对着发愣的慕筱枝说,“你想逃的话,也可以试试。”
偌大的院子只剩她一人,蒙铳走时给了慕筱枝一个眼神,她很熟悉的眼神。
她并不能住在这位大人的房里,而是旁边的一间侧房,看样子应该是那护卫住过的。
房间里很干净,兴许是经常有人打扫。
蒙铳是在那位大人离开后,才与慕筱枝交代了一些话。
内容不多,她算是记着了,最后有一句嘱咐她记得最为真切,你还是不要跑了。
只有她懂,这并非瞧不起人,而是他的告诫。
慕筱枝坐在床上环抱双膝,身上裹着客栈的被子。
“这被子,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还回去。”微微一顿,自嘲的笑了一声,“慕筱枝啊慕筱枝,你竟然还担心这个。”
她那些往心里藏着的委屈,在那人离开后,仿佛没了压制般,开始疯狂的往外冒。
“爹…娘…阿枝好想你们…真的好想啊…”
豆大的泪珠跌出眼眶,再也止不住了,
她抹了抹双目,手掌一下就湿了,慕筱枝眼帘落下倏尔打开,长长睫毛上挂着露珠。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是属于自己的,她可以肆意的哭,不会被人欺负,即使这种孤独的思念折磨的她快要发疯,但在这一刻,她是自由的。
她哭的有些累了,就躺下用被子盖住全身,这样可以抵挡黑夜给她带来的恐惧。
她蜷缩成一团,因抽噎声时不时的抖动。
这是一个不算安稳的觉。
温蕴在回去时就见到了霍邱。
“殿下,这是拿我的人,去抓了女子?”
“怎么,霍指挥使有何见教。”
霍邱摇头一笑,“我能有什么,只怕是陛下这板子,会打到我身上咯。”
“我只是好奇,殿下不近女色,怎么会去救下这样一女子。”
“你倒是消息灵通。”
霍邱不可置否的说,“那几位,恐怕早就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无非就是那些玩意。”
“殿下深夜约我来,应该不是就只与我说这些吧。”
温蕴喝了口茶,“那铺路的银两,早就拨下去了,可工部这进度未免有些太慢了,多少是想捞一些。”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撇过目光,“人可抓着了。”
“抓着了。”霍邱颔首。
在派人抓了慕筱枝的同时,温蕴还叫人把工部的郎中给抓来了。
别人都是怕打草惊蛇,这位到好,先去说一声在抓人,之前让蒙铳去提这个事,就是为此。
“殿下,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抓人,只怕明天言官和御史又要奏你了。”
温蕴不以为然,“随他们。”
“可这贪墨的银两,应该数量不大,工部的项目,稍微一操作,这银子就能对上。”
“谁说我是为了这。”
看着霍邱疑惑的神色,温蕴用手敲了敲桌子,“可记得之前的事,永德县凌汛。”
霍邱颔首,“记得,那时冲垮了不少良田闹了灾荒,陛下还拨了大量银子震灾。”随即他目光一聚,“可是这银子有古怪。”
“你去审审不就知道了,一个县令哪能吃的下那么多银子。”
如果有工部那就不同了。
霍邱这算是明白了,以修路怠工为由抓人,其实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掩人耳目罢了。
“以你的本事,今晚就能出结果,过几日你就把人放了。”
“这我知道。”
把人关久了难免起疑,工部那边多半也能摆平此事,到时候他们还是要放人,这贪没贪银子,温蕴并不知晓,但是以这个借口抓人就在好不过了。
霍邱沉吟片刻,“只是,万一这人真不怕死呢。”
“没有万一,知道我们在查此事,这等罪过岂是他一人能够的,所以这条活路就只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