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安的父母
路青葙和言炤来到了一片花原野地,一眼望去,花儿芳艳好看,弥彩蝶低飞。她往花原地的尽头走去,花原地的尽头是密林,在靠近密林的那处有间石屋。石屋前有两扇木门,木门连着围屋的木栅栏。
“推开门,直接进去,他们看不到你。”
路青葙看着面前的那两扇木门,推门而进,石屋前的小院子里并没有人,她左右看了眼,院子里也种了不少花,有不少花在花原地那边也有看到。
吱呀一声,那两扇木门再次被推开,路青葙往后一看,是个身形高大的俊逸男子,黑色长发,麦褐色的肤色,棱角分明的脸廓,剑眉赤眸,鼻梁挺立,左鬓有条赤色小辫。
男子朝石屋内走去,手里拿着庞甲狐的皮,“焰儿。”
“烛源,烛安父亲,曾是烛家族长。”言炤说道。
路青葙:“烛家现在的族长是谁?”
言炤:“烛岩。”
路青葙:“烛源是烛安父亲,那烛岩和烛源是什么关系?”
言炤:“算叔侄,烛源还有个哥哥烛渊,在烛源离开烛家后,便是烛渊当了族长,而烛岩是烛渊之子。”
路青葙:“那烛安为何要说自己是私生子,他这样说,别人岂不是就会认为烛安是烛渊私生子?可烛源不才是烛安父亲吗?”
言炤:“这个吗,那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烛安有个能重回烛家的身份,虽然私生子确实不好听,但也没办法,烛源所犯下的错是烛家人所不能容忍的。烛安的师父想让烛安重回烛家,若以烛源之子的身份是无法重归烛家,他师父便想出了这个法子。”
路青葙:“原来如此。”
言炤神秘的说道,“想知道烛源犯了什么错,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
烛源回到石屋内不久,木门那边再次出现一男人,跟烛源是一样的肤色,也是一样的赤眸,相貌有些许相似,比烛源高一些,也更成熟一些。赤辫的方向有所不同,烛源的赤辫是在左鬓,男人的赤辫是在右鬓。
路青葙:“这个就是烛渊吧。”
“对。”
烛源和凝焰一块从屋内出来,就看到了出现在木门的烛渊。两人愣了一下,凝焰牵上了烛源的手,“源。”
“阿源,母亲走了。”烛渊眼里是挥之不去的忧伤。
“怎么会,母亲她...”
“阿源,若不是因为这个我也不会来找你。”
“我不会再回烛家了。”
“呵,随你,阿源啊,我们哥俩也好久没聊聊了,我看那边的花开得真不错,一块去看看?”烛渊说完后就往花原地那边走去,他没等烛源,似乎烛源来不来都无所谓。
凝焰紧紧抱着烛源,烛源抚着她的头发,“焰儿,我没事的,我去跟哥哥聊几句。”
“嗯嗯。”
烛源亲了下她的额头,走出了木门去找烛渊。
凝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石屋内。
路青葙看了眼烛源离去的背影,跟在凝焰身后进去了石屋。凝焰坐在桌前,双手叠放在桌上,脸搭在手上,整个人趴在桌上,她轻轻叹了口气。
路青葙就随便看了眼,屋内装扮得很温馨。她走出了石屋,抬头看向密林那处,隐约看到树后出现了一些人影。
路青葙看向言炤,言炤苦笑了下,她又回头看了眼屋内的凝焰。
“呼。”路青葙走出了木门,去找烛家两兄弟。
“阿源,母亲说想见你最后一面。”
“哥,你不是说母亲已经...”烛源想到了什么,他转身就走。
“我若不这样说你怎会跟我出来呢。”话刚说完,一缕银火袭来,烛渊侧身躲过,大喊着,“阿源,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可不敢保证凝焰会有什么事!”
“哥,你!”烛源顿住了,回头恶狠狠地盯着烛渊,掌中银色火焰大涨。
“跟哥哥回去,就不会有人为难凝焰。”烛渊镇定地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
“阿源,你可以不信。”烛渊脸色阴沉。
烛源掌心的火焰消了下去,他走向烛渊,拽着烛渊的衣领,声音沉闷,“哥,我都已经离开烛家了。”
烛渊:“是母亲的心愿,她想要见你,只见你一人,阿源,就回去看一眼,行吗,哥保证不为难凝焰。”
烛源自嘲一笑,“哥,我还有选择的地步吗。”
烛渊:“......”
眼前画面消失了,变成了一片虚无,出现在路青葙面前的是一扇由赤铁玄岩打造而成的玄岩门,门面坚硬固重。
路青葙伸手猛地一推门,门被推开了。
“母亲,阿源回来看你了。”是烛渊的声音。
“阿源回来了?”一侍女将烛母扶起,烛渊抬手让那侍女下去,他坐在床边扶着自己的母亲。
烛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