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劫婚的
不住喊住了她,问她:“你愿意吗?你愿意嫁给南洛吗?骗骗他也好。”
云非墨没有回头,没有说话,也没有立刻离开。
他对着她的背影说:“只要你说一句你愿意,我可以靠这句话,骗自己一辈子。”
她叹了口气,回过头:“南洛,对不起,我的心里装满了傅沉与,容不下第二个人了,你真的很好,所以我不愿意让你有一点点的期待,因为我还不起,因为我无法去爱你。”
“你很好,可是在我眼里他比你更好,他没有我不会好,我没有他也不会好,只有彼此都在,我们才是幸福的,纠缠了一时,注定要纠缠一世,我爱他,爱那个爱我的他,爱那个没有我永远都不会好的傅沉与,南洛,你懂了吗?”
她转身离去,徒留一抹为他人仓皇失措的背影。
结婚的,劫婚的,都不是她想要的,现在她要去找她的爱人了。
南洛看向躺在血泊里的封帆,他深知封帆一定会来的,因为他看的懂封帆看云非墨的眼神,那是爱而不得的眼神。
封帆不懂爱,没有人教过他爱是什么,喜之深切不自知,爱而不得难相忘,他自投罗网,是心之所向。
南洛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尽头,直到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看着手上的戒指,笑了也哭了。
云非墨的话萦绕在他耳边,他懂了吗?早就懂了,只是不愿意懂。
起风了,吹起地上的玫瑰花瓣,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云非墨的馨香。
他不知,傅沉与有多爱她,她才会这么有底气的说出“他没有她不会好”。
可是他也想告诉她:南洛没有叶瑾,也不会好啊。
曾经的一幕幕如过往云烟,时至今日,他仍记得初见时她提着奶茶争分夺秒的样子,不知不觉,他们已经相识了这么久,也经历了那么多。
其实,他早该明白,本就不该抱有期待。
“南先生,别来无恙。”
“这块地皮你要不要。”
“能和南总交朋友,荣幸之至。”
“南洛,收手吧,你不会赢的。”
“你帮不了我。”
“南洛,你赢了吗?是你赢了,还是傅沉与赢了。”
“我不喜欢吃苹果,我喜欢吃……柚子。”
“谢谢你,南洛,欠你一个人情。”
“值得吗?”
“没有我,他不会好。”
南洛远远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爱你,值得。”
云非墨,记得一定要幸福,记得……愿你幸福的我。
他输的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南洛捡起地上的玫瑰花,站在红毯的尽头,等着等不来的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再也没舍得摘下。
云非墨身穿婚纱,奔赴爱人,像极了为爱出逃的新娘,她打了一辆车,来到天琴山庄附近,南洛交给她的手机响了。
“傅沉与,是你吗?”
傅沉与坐在山崖上,笑看着远方,好像都是云非墨的模样,血液不停地从嘴角流出,他轻轻擦去:“是我……”
“你在哪里呢?”云非墨压抑着声音中的喑哑哽咽,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他没有跟南洛的人离开,而是去了天琴山崖等她,长久的默契,已经无需多言。
“小瑾,我在天琴山崖。”
“你等等我,我很快就来找你,很快,等等我,好不好……”
“好……”
傅沉与不停的咳嗽着,落在他带着血的衬衫上,一层又一层的积累浸染,他看了看自己,擦了擦衣服,明知道擦不掉,还是想收拾一下自己,手机依旧正在通话中,他安静的坐在地上,擦着身上擦不掉的血迹,吹着微风,等着他的挚爱。
他要把最后的时间留给他的妻子,他要听她的话,乖乖等着她,不然,她又要生气了。
手机另一边,云非墨只能听到他的咳嗽声,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下了车,她跑向山崖,坐着缆车,去往崖顶,她很想他,很想见到他,怕晚了,就错过了。
傅沉与正坐在原地,看着缆车的方向,见她缓缓而至,他便对她张开了怀抱。
云非墨跑进了他怀里,跪在地上,两人紧紧拥抱着,白色婚纱染上了红色的血,脚上娇嫩的皮肤也磨出了血泡,粘上了泥土扎进了芒刺,这些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在。
她轻轻地给他擦了擦脸,血都干涸了,靠近他,都是血腥味,连他身上的栀子花香都被盖住了,这几天,他一定很痛苦。
“你穿婚纱的样子,真好看。”傅沉与抚上她的脸,手心的血渍沾了她一脸的红,他下意识的擦了擦,结果越擦越脏。
云非墨握住他的手,贴放在脸上:“嗯,特地穿给你看的,我穿着它,只嫁给你一个人……”
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