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没胡说。”

司恋坐那不舒服，她躲开他，“我想起来了。”

她道：“那本书，里面的男女主人公也是兄妹呢。”

“他们能结婚生宝宝，我们当然也能了。”

“他们最后没有在一起。”司贺扶住司恋不让她乱晃，“没有结婚没有生子，他们一个出家，一个去世了。”

“啊。这样啊。”

竟然不是王子与公主的美丽结局。

司恋的笑容淡了下去。

“伸手，把衣服穿好。”

司贺想帮她穿。

他刚扣上背后的挂扣，就听到司恋不满意地道：“不是这样穿的呀。”

“你要把手伸过去往上托一下，不然会外扩下垂的。”

“你自己来吧。”司贺不动手了。

他本来就还意犹未尽，是考虑到她饿了才没继续，不能再受她的刺/激了。

司贺让司恋坐边上穿衣服，自己套上衣裤，掏出手机打电话。

两人做完后已经到了午餐的时间，他手机在听戏时调成了震动，所以半个多小时前有几通来电没接成。

是管家打来的。

他回拨过去，交代人送两份餐到藏书楼后就挂断。

“哥哥，你撒谎不会脸红吗？”司恋仔细打量着司贺的神情。

他刚刚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他在教她看书写字。

但凡她不是当事人，只听司贺的语气是绝对不会去质疑他说的话的。

他太严肃正经了，带着上位者的不容置疑。

“你们男人，果真是天生的骗子。”司恋笑着道。

等她穿上衣服，司贺推开边上的小窗换了新鲜空气进来，顺便吹散室内气味。

他去把楼梯边的两本书捡回来放在书桌上，回到内室抱司恋出去。

“吃完饭就教你看书，我没有骗人。”

司贺把司恋放入椅中，被她挽住即将撤回的手。

她问：“他们什么时候给我们送午餐过来呀？”

“大概一刻钟内。”司贺见她没听懂，解释了句，“十五分钟。”

“这么久啊，”司恋拽着司贺不松，也站了起来贴住他，“那我们再做一次吧。”

司贺被她气笑了。

做过这么多次她也没什么时间概念，十五分钟怎么够。

不过司恋很快就反应过来，有点遗憾地道：“算了，还是亲亲吧。”

她微微笑着勾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司贺被她扑得往后退了半步，很快回搂过她，将她抵在墙边亲吻。

“之后几天，你得穿高领呢。”

司恋的声音从啧啧交换声中透出来，有些模糊不清，“不然别人都会看见哥哥你的喉/结上有个牙印。”

“是我咬的。”她很骄傲。

司贺不想听司恋说这些，只好让她闭嘴。

她的唇被他吞入口中。

也不忘把玩令他留恋的山峦。

司恋不亲了，想推开司贺，但他不放。

回到南城后，他们好像很少会在做完后单纯的拥抱。

拥抱是亲友或者恋人间的亲昵举动，能让彼此的身体温度传递给对方，这与另一种形式的深切交流有本质区别。

“你放手......”

她本能地排斥他突如其来的温暖。

“开心点了吗。”

司贺将司恋完全拥在怀中，下巴慢慢搁在她的肩上。

他搂得很紧，快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

陪她做完她想做的事，他希望她能开心一些。

司恋抗拒的手僵了一瞬，很快笑着回复：“我一直都很开心呀。”

“听雨楼里那个花瓶，你......”

司贺原本想问是否要找人包装好送还给她，但被她打断了。

“我乱编的故事你该不会相信了吧，”她挣开了他的怀抱，“哥哥，我现在很开心的，但你要是再提一些无聊的事情，我就要不开心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拨开其中的迷雾，宽慰她些什么，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去开门吧。”这段话题终于能结束，司恋莫名心安，坐回木椅，“我饿了，好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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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过后，司贺打开《红楼梦》教司恋认字。

他说以标点符号为界，他念一句，她跟读一句，不认识的字就停下来写一遍。

他一笔一画地写，她在边上照着葫芦画瓢，把每个字都写成正方形的大小，像个孩子的笔触。

“写得很好。”

他毫不犹豫地夸赞她。

司恋得意地放下笔：“我在南城读完了三年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