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刁难
江雾染的眼睛一转,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很快,时间来的巳时,江雾染整装待发。
“我听说宫中有味药材叫赤红草是从酷暑之地采摘回来的,生长条件极为苛刻,也正是生长条件不仅让这位药材变得珍贵而且蕴含的灵力也是之大。”兰郁难掩心中的兴奋之情激动地说道,她早就想要恢复法身,好好地去逍遥快活一番了。
江雾染对于兰郁的异想天开,表现地有些无可奈何“欸,停停停,我们还不一定能带回来而且都说很珍贵了怎么还能得到啊。”江雾染打断了兰郁的异想天开,毕竟江雾染有不是什么名门望族,高高在上的皇帝又怎会赏赐那下等的并且毫无用处的平民呢。
不久,辰幽晟的马车来了,月七本打算去接江雾染,但却被辰幽晟出手制止,辰幽晟拨开帘子,刚下马车就引起了江雾染的注意。
毕竟是去见皇帝,黑色本就是不吉祥的象征再加上是安国庆典自然要穿得喜气但不张扬,而深色的蓝便是最好的选择,既不冲帝王的黄也显得不那么丧气。
辰幽晟的头发以玉簪束起,云锻锦衣,腰间挂着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走吧。”辰幽晟温柔一笑,江雾染显然有些不可置信,之前辰幽晟都是以沉郁色调的衣服出场,而这一次的穿搭却将辰幽晟衬托地格外耀眼,加上辰幽晟的温柔一笑,让江雾染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辰幽晟绅士地将江雾染扶上车,紧接着他自己才不慌不忙地上了车。
去往皇宫的路程是颠簸的,江雾染显然是受不了这种颠簸,使她有些头晕,她轻揉额头,面露难色。
“怎么了?有何不适?”辰幽晟有些生硬地询问道,就像是一只灰狼想要照顾好他的小白兔但却手足无措。
“没什么,头晕有点。”江雾染不想让辰幽晟过多担心,便觉得忍一忍就好。
“路还长,若不舒服就先睡吧。”辰幽晟说出的话不是那么流畅,而他也只是想让自己的语气更温柔一些。
许是江雾染坚持不下去了,不久在颠簸之下江雾染倚靠着车窗沉沉地睡了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每天几乎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每天都是带着心事入睡,兴许是辰幽晟的陪伴吧,让她这一次睡得很沉很沉。
辰幽晟不经意地看向江雾染的脸蛋,长长的睫毛,红润的脸蛋,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细腻有光泽就像是一个小奶娃娃一般。
江雾染原本倚着车门的脖子却因酸痛不自觉地向辰幽晟的肩膀倒去,这不倒不要紧,一到反而吓得辰幽晟不敢再乱动,生怕吵醒了江雾染,辰幽晟还怕江雾染冻着特意为江雾染盖上一件衣服,一瞬间辰幽晟心中也泛起了阵阵涟漪,但他却不确定...
将要达到正午,马车到了皇宫,江雾染因突然停下的马车而被惊扰从而醒来了。
“嗯?到了吗?”刚睡醒的江雾染有些吐字不清,像是被惊扰的小鹿。
“到了,下来吧。”辰幽晟提醒到,随后他先行下了马车,并且顺带扶着江雾染下了马车。
大殿上,坐着当今皇帝——即墨安晋,今年约莫20岁左右,已治理朝政三年有余,青色的头发高高盘起,一袭大红金丝镶边的衣服,腰间围着镶嵌玉石的缎带,帝位两旁是服侍的奴才。
“臣,参见皇上。”辰幽晟跪下行礼,表面上虽是毕恭毕敬但背地里即墨总是想强迫辰幽晟上交兵权,所以他们是对立的。
江雾染有样学样地跪了下来,只是显得很是生疏。
即墨看着不近女色的辰将军身边竟有一女子倒是惊奇,开口询问:“辰将军,你旁边的女子是?”即墨一开口就给人带来一种沉稳的感觉。
辰幽晟低头回答:“臣,的新侍女。”回答的有些别扭。
江雾染有些好奇,便是抬头看了一眼传闻中的皇帝,她并不知下跪时与皇帝讲话是不能对视的,那不经意的对视反而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哦?你可知与朕对视是要受刑的?”即墨眉毛微动,嘴角微微上扬。江雾染本要回答,却被辰幽晟抢先。
辰幽晟出言制止道:“是臣未教导好她,还请陛下恕罪。”
察觉到辰幽晟这么关心江雾染,即墨不自觉地开始观察起眼前这个人,突然他意识到,眼前的人倒是与那威风凛凛的柳清念相似,即墨来了性趣出声说:“来,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江雾染低头沉默不语,正当要起身上前时被辰幽晟拦了下来,
“小小侍女怎可呆在龙尊身边,还是不要上去便好。”辰幽晟不再低头,而是大摇大摆地站起身来,注视着皇上,在大殿上各种各样的世家观看着,更有甚者开始议论纷纷,谁都知道辰将军和皇上暗地里的斗争,不过这一次怕是要掀起斗争了。
“辰将军,你好大的胆子!”即墨发怒了,一介小小将军怎可反抗高高在上的帝王。
一旁的公公见事情变得不可控,便马上提醒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