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障目
感动又有几分怅然,最后只得装作不耐烦的说:“信信信,你把你这伤养好了我就信你。”
瑺菱笑了笑,维持着趴着的姿势, “这群伤兵就拜托您了,他们受伤我有责任,等我能站起来了我再来给他们赔不是。”
谭吟点头答应,瑺菱惦记着被抬回家的哥哥,催促着要回都统府,前脚刚被人抬走,弓.弩营便呼啦啦来了一大群人急冲冲地涌进医药署,那气势像是要把医药署的房顶掀了。
在满是伤兵的医药署里挤了一圈,众人却连瑺菱的影子都没见着。其中有个直脑筋的,一拍大腿咋咋呼呼的嚷嚷道:“指挥使不会是被打死了吧。”
宋时铜路过医药署,被突然传出的骇人的哭喊声吓了一跳。他走进去一看,弓.弩营众人站成一圈,皆是呆在原地,谭吟哭笑不得的捂着耳朵看着圈中正哭天抢地的少年。
“干什么呢,这儿都是伤兵,你们跑这来搅人清净来了?”
那人见宋时铜来了,抽噎着说“宋…宋指挥,我们指挥使叫人……叫人给打死了。”说完还不忘擦擦鼻涕水。
宋时铜听了又气又想笑,一巴掌呼上那少年的后脑勺,“混小子胡说什么,你们卫指挥是那么容易被打死的嘛,她被人抬回都统府了,少瞎咧咧,还有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趁着卫指挥不在就想法子偷懒。”
那少年立即眉开眼笑擦着鼻涕跑走了,其余人醒过味来气的脸通红,追着他打。
“于一同你个杀千刀的!尽满嘴胡话,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