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命?改名
就这样晕乎着,将养着,丁洛每天除了喝苦s人的药,还不能碰荤腥,天天食不知味。
不过丁媒婆也不舍得自家宝贝女儿吃苦,还是会买些蜜饯,糕饼给丁洛,吃药后消消苦味,打打牙祭。
隔一天还会给丁洛蒸个蛋,滴几滴香麻油和酱油,算是换换口。
吃着这些略略熟悉的饭菜,小点,再加上与自己原故乡略相似的口音。丁洛咬了一口桂花米糕,有些忍不住开口问,“娘,冬天怎么还能吃到桂花?”
丁媒婆起初一愣,这孩子经这回子事以后,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随笑道“你这傻孩子,咱们绍阳一带啊,一直有收了晚桂制桂花干,桂花糖,熬桂花浆,酿桂花酒什么的,有些藏到冬,有些能留到隔年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没什么,娘,我以前不懂事,让娘一直担心,以后我会好好听话的。”
丁媒婆听闻又是一愣,呵呵的笑出了声,坐过来抱住半大不小的孩子,“我们囡囡长大喽,娘啊,只盼着我们囡囡身体好,没烦恼便是了。”
丁洛听了又有点想哭,感动的不行,感动丁媒婆无私的母爱。
可又想到自己许是再也见不到面的父母,仍有些低落。
但是知道自己穿越回了熟悉的故乡,还是多少能松口气,至少风土人情,气候习性不会差太多,这样就不容易暴露。
接下来便是想办法好好养身体,争取尽快融入。
养病期间丁洛躺着的时候就偷偷练练瑜伽,随后几天已经几乎不晕乎了,更是偷偷下地加些力量。
可毕竟才5-6岁的孩子,底子又不好,还是不能做过于激烈的运动。
即使这样不足月余也自觉好了大半了。当丁洛跟丁媒婆说起自己好了不想吃药了,起初丁媒婆是怎么都不肯的。
直到赵大夫来把了脉,说是无碍了。但说底子还是虚的,可是药三分毒倒也不必日日吃,平时冬日多注意保暖之类的一大堆后,丁洛终于从苦药中解脱了出来。
终于吃上了油滋滋香喷喷的红腐乳烧大肉,一口下去简直飞天,神仙都馋。
好吃好喝,努力锻炼,一晃就快到年关了,这边丁洛慢慢恢复,那边丁媒婆却愁怎么答谢父母官侄子的事儿呢。
托了周稳婆,周稳婆虽然姓周跟父母官可不是本家,但是周稳婆帮不少人家接生过,前年给周夫人接生小儿子,便跟官夫人是有些相熟。
周夫人前年属于老来得子了,生产前就知道一来年纪上来了,二来怀的不太好,除请了大夫在产房外看护,还请了2个稳婆,2个医婆,就怕生产时有个什么意外。
没成想生的时候确实遇上点事儿了,孩子绕颈了。大夫在外自是有些看顾不到的,当时产房内当机立断的就是周稳婆拿的主意,一大一小才捡回了条命。当下便给了周稳婆不少红利,也算略有些情分。
从周稳婆的消息,好像周大人家底殷实,周夫人更是大家闺秀,只是周大人为人淡薄不追名逐利,便来这富庶的江宁郡下的绍阳府处当个9品小芝麻官,周家侄子冒似才打京城来,说是救了丁红回去也是大病一场。
这就更是吓得丁媒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说先传话去要感谢大人一家,可人家是官,不找老百姓家讨要是拉不下脸,百姓哪有不表示的,这送什么礼?送多厚的礼?真正是一头的雾水。
前些年丁媒婆S了丈夫平了赌债的事儿,那回子还不是这位周大人当任,算是明码标价的平的。
当时由于闹出了人命,让赌坊砍了一半赌债,丁媒婆给了了事。
不过还孝敬了一些给当时的父母官,小民小户父母官也不会过分讨要的。
只是不知道这周大人是怎么个脾性,周稳婆说是帮着打听,隔几天才能有回音。
这天黄婆婆来找,说是早就约好丁媒婆去庙里还愿,丁洛瞧见了,便说也要一起去。
来了快月余了还没出过门,实在是憋得慌。
开始丁媒婆硬是不让的,这刚好怕一出去又冻坏了累坏了。
“娘,我没得这般弱,以前您总也不让我出去,我才特别想出去,这回子我跟着您保证不乱跑的呐。再说还愿也该本人自己去才心诚的呀。”
丁媒婆还想拒绝几句,黄婆婆开了口:“几日不见这囡囡倒是伶牙俐齿了起来。”朝丁媒婆点个头,“让她一起吧,那趟子事也正好一起办了。”丁红疑惑什么事儿,刚想问,丁媒婆便应声同意了。
穿戴包裹好,几人拿着些供品香油坐上了租来的牛车,让黄婆婆老头儿赶着车往城外去了。
这一带最有名的当属兴昌县的大佛寺,就是离着太远了,来回得坐船再赶山路,那寺庙一般也就附近的百姓跟达官显贵去祭拜。
这边最近最灵验的当属城外不远处的云门寺。
江宁郡河网众多,山势平缓,寺庙多道佛并存,绍阳府更是常年商贸通达,鱼米之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