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是早就说要出日本分队了吗，这事还没办好？这么多事他一把年纪忙得过来？”文飞扬不想接受BOSS过分的关心，觉得现在现在的制作团队就很好，虽然队伍年轻，但对于市场和概念的把握不偏。

当天，李秀满空降了Z-city的工作聊天室，在线指教。

练习生时期，李秀满偶尔会去看文飞扬她们月末考核，身后跟着一堆工作人员给他时不时汇报情况，除了资本家和个别高层，其他人需要看他眼色行事，虽然他这两年改变了风格，走慈善和蔼的亲民路线，但金郑娜几人在他面前不敢造次，总是战战兢兢，文飞扬虽不怕他，但也知道他不是自己能亲近的普通老人，每次对方说什么，她基本都乖乖听着，除了当年她不想当爱豆跟他抗议了几次。

看他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文飞扬想了想，还是通俗简单地表示： “老师，《Step Back 》 那样的歌不适合我们，无论是从立意，还是编曲，那种程度的编曲，对听众来说，太满太赶了。”

然后文飞扬就被李秀满打电话说教了一个多小时，说得她都犯了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末了乖乖地表示是，知道了，辛苦老师了。

对方满意地挂了电话，她松了口气。

因为文飞扬不营业，空白期又长，粉丝怨言极大，为了固粉，蓝熙安排她做直播营业，最近李多利恋爱，对粉丝感到抱歉，心虚，和金郑娜丧心病狂地麦了一波麸，CP粉嗑生嗑死。

作为另一对官方CP的当事人之一，孙莉绯也被蓝熙叫了过来，跟文飞扬一起直播。

看见中饭发弹幕问‘大小姐，你可以麦麸吗’，文飞扬笑出声。

一般谈过恋爱的都能觉察得出她会释放异性魅力，特别是跟孙莉绯这种未成年比起来的时候，所以蕾丝、姬跟她绝缘，即使有不少粉丝嗑她和孙莉绯，但主要是因为两人外形出众，又比较有爱，就被CP粉嗑了起来。

“我特别直，真的，追求异性恋。”身边有腐女、百合同学，文飞扬知道这些，说实话，“但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麦了麸，那肯定是不得不麦，比如，SM强烈要求，给我下了KPI，或者是麦麸能得到很多通告费，带来的快乐能盖过麦麸带给我的不自在，希望大家理解一下我人性上的弱点。”

粉丝大笑，发现她坦诚又幽默。

孙莉绯知道这场直播自己是做绿叶的，主要是文飞扬营业，她也乐得自在，在一旁悠闲地玩起了手机，直至粉丝发弹幕希望她们两个现场写至亲笔记。

至亲笔记是从前的爱豆流行玩的，就是成员之间互相写些心里话。蓝熙立即给她俩安排纸和笔。

回忆起和孙莉绯认识以来的种种，以及她出道后，变得有点尖锐，比较人气，文飞扬突然有一大堆话想跟她说，三下五除二就写满了大半张纸。

蓝熙叫她们读出来。

“还要读出来？”文飞扬瞪眼，“太难为情了吧。”

蓝熙说就是要读，互相读。

文飞扬反应过来就是读给粉丝听的。孙莉绯先读文飞扬写的，读着读着就声音哽咽，“你十五岁就千里迢迢来韩国当练习生，语言不通，什么都不懂，那种茫然无措、孤立无援的经历我也有过，所以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缘分。记得有一次你吃菠萝包，因为只有这一个，没钱买多余的，你舍不得分给别人，却分了一半给我吃，还说要带我去美国过圣诞节吃特大啃，有一次你买衣服，也给我买了一件同款，虽然我觉得有点丑，但真的很感动，我就在心里想，就算别人觉得你不好，但我知道你对我好，更不是坏孩子。我们是一个组合的，是伙伴的关系，但各方面总会有意无意地被外界比较，我知道你为此受到了影响，继而主动去比，变得敏感，不舒服，但我想说，你不用去跟任何人比，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了，就算要比，也是要跟之前的自己比，只要所改变，成长，就是最好的结果。”

孙莉绯泪如雨下，她没想到文飞扬还记得这些小事，同理心这么强，理解她的负面情绪。见她哭得动情，文飞扬眼眶也变得湿润。孙莉绯进SM太晚，个性直率，横冲直撞，没有被SM修剪过，虽然经常让她头疼，但她内心深处并不排斥这种天然不做作的性格。

粉丝看到这一幕也泪目，特别是最喜欢她们的中饭——

“我哭得好大声。 ”

“听到说衣服丑的那里我又哭又笑。”

“很感人，因为都是心里话。”

“我最喜欢她们两个，觉得她俩特别真实有爱是个活人，成熟姐姐和幼稚妹妹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粉丝总是撕。”

“好爱飞扬和绯绯，我的170 神颜。”

“……”

平复过情绪后，文飞扬读孙莉绯给她写的信，她一本正经地纠正了孙莉绯的错别字，看得人哈哈乐。“说真的有时候会非常嫉妒你，会酸酸地想，你真好啊，真了不起，大家都喜欢你，对不起，我竟然有这种想法，明明你对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