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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如果马尔蒂尼仔细观察，pippo和viola的关系其实草蛇灰线、有迹可循。

在米兰城，刨去被viola用笑容收买的记者，其实就有好几个知情人，同样因为viola的笑容知情不报。

01

01年11月米兰一线队由安切洛蒂接手，这位慈眉善目的主教练对于经常来串门的viola似乎毫无意见，每天都乐呵呵地看着viola等在绿茵场旁边，笑嘻嘻地给哥哥递完水之后，漫不经心地又给跟上的因扎吉递上了毛巾。

看上去非常顺手。

看上去只是顺手。

但是日后能在管理层和骑士桌之间斡旋七年多的安切洛蒂显然并非他面上表现得那么……天真？

至少他站在场边，觉得因扎吉无论分组十次训练结束十一次都能非常精准落后保罗一步，这件事很难用“好巧哦”来解释。

不过，他是夹在管理层和骑士桌之间的缓冲带，缓冲带是没有眼睛的。

虽然缓冲带见证了一切并对那些了然于心0.o

02

“我觉得卡尔洛已经发现我们的事情了。”在某次约会的时候，viola不咸不淡地抛出一个惊天大雷，把正在喝东西的pippo呛个不停：“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嗯……我今天去找你的时候被卡尔洛发现了，他让我小心点，说保罗还没走。”viola又吃了一口炙烤过的虾肉，满足地眯上了眼睛，像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我当时也差点被吓坏了，但是卡尔洛人很好，他说我有时候太明显了，应该少和你走那么近，尤其是两队进行基础合练的时候，哦对，玛蒂娜好像也知道了。”

玛蒂娜是米兰女子队的一线队主教练，为了冬歇之后viola可以快速适应一线队的氛围，早在十月份就把带着她顶着二队的名头塞进了一队的训练阵容里。

不过可喜可贺，增肌计划非常顺利，viola现在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把对面后卫给撞飞出去。

虽然每次身体对抗之后viola身上总有些地方会青青紫紫的，保罗觉得心疼但也没办法，而把viola当自家小崽子的玛蒂娜则是每次都要捂着眼睛狼狈逃离。

——虽然下一次还是会狠下心来让后卫不要留情，平时怎么卡位、怎么铲球的，全样往viola身上使，务必让她在队内训练的时候就习惯意甲的对抗强度。

所以被一直事无巨细地关心在意着viola的玛蒂娜发现，其实是在因扎吉意料之中，但是脾气好到没脾气的卡尔洛……？

“pippo，你不要觉得卡尔洛是笨蛋，卡尔洛很聪明，否则他也会被赶走的。”viola似乎看出pippo的想法，她难得正经起来，有些不太文雅地用自己的勺子敲了敲盘边，清脆的声响，好像风铃，“他很聪明，知道自己不需要表现得太聪明，所以米兰喜欢他，骑士桌也会忍受他。”

这是viola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向因扎吉这个“外来人”说起管理层和骑士桌的矛盾。

“卡尔洛是个好人，他知道如果保罗知道，他可能不会对我发脾气，但一定会对你不满，但是他也知道，pippo一定特别特别喜欢我，才会这样做。”但那种有些世故的精明只在viola的脸上稍纵即逝，转眼的瞬间，她又是那个可爱又阳光的女孩子了，“因为pippo好喜欢我，那我也会好喜欢pippo。”

Viola没有意识到在她这里，喜欢其实是一种等价交换，她不明白喜欢一个人其实是不求回报的，而她想要给因扎吉回报，或许只是因为她善良、温柔、善于共情。

这并不能算是喜欢。

但都不重要。只要有，那就都不重要。

因扎吉晃了晃神，声音还是温柔的：“当然，我好喜欢你。”

Lili。

03

01年12月至02年3月的一段时间，是pippo来到米兰的第一次大伤。当时viola的体检已经通过标准，在冬歇结束之后，就被提上了一线队，所以常理来说，升上一队之后的viola不会再和之前一样因为没有比赛日所以有借口可以随时随地去找pippo玩。

不过保罗对她的滤镜拉得太满，在烤肉事件之前不管她们之间多么亲密，他都没觉得哪里不对。

或许在马尔蒂尼眼里，他的小妹妹还没点上关于爱情的技能点，那一栏还是被锁定的灰色呢。

所以就算是再不合理的理由，经由viola的口说出来，在保罗眼里，那就都是合理的。

老马尔蒂尼对保罗管得很严，出了名的八卦之一就是周日有比赛的年轻保罗周二想和朋友去吃饭都不被允许。

所以已经和自己和解、不再焦虑的保罗对于自己的妹妹，简直就是无底线地纵容。

Viola吃准了他这一点，一开始就没想过要遮掩，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