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能死
“他会走的。”
“姐姐,爱一个人……死也愿意。”
“别扯这些没用的。”
“姐姐,当你遇到……你的白马王子,你就会赞……同我说的话。”
“切!永远不会!”
半个多小时后,她们驶入六方公寓,把车停在地面停车坪,下了车,没走几步,听见前面传来狗的哀鸣声。郭紫瑶叫住顾闵静,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看见前方有一条很小的金毛寻回犬,头贴着地,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们。郭紫瑶走近它,发现狗脖子上面紧紧套着一个沉重的铁环。顾闵静在背后道:“姐姐小心。”
郭紫瑶看到它,心中突然涌来一股很强烈的悲伤,这狗何尝不像她自己,套着世俗的沉重铁环。她沉默不语,顾闵静问郭紫瑶怎么了。郭紫瑶道:“没什么,它像我,我想养它。”
顾闵静打了两个喷嚏,点点头。
郭紫瑶环视四周,不远处停着车子,空无一人,便抱着狗回到所租的房子。她们给狗清理身体时,顾闵静连打喷嚏,离开了。
郭紫瑶一个人给狗洗了澡,用电吹风吹干,包扎了腿,然后把她放在自己的卧室阳台上。小狗呜呜叫,打量着四周。郭紫瑶抚摸小狗的脑袋,安慰道:“姐姐明天想办法救你。”
晚上,郭紫瑶做梦,梦见自己脖子上套了一个笨重铁环,取不下来。她非常着急,在屋子里乱撞,走到街上乱撞,又跳到河里挣扎、还跑到山林里,在大树上摩擦,试图用树枝撬开铁环,她的脖子都出血了,但铁环就是挣不脱。
她哀求路人救她,但没人理她,包括顾闵静。突然,段慎独走过来说:“我可以取下你的铁环,但你要先和我□□。”她怒道:“我不会接受任何威胁。”段慎独没说话,站在那里,看着她痛哭。
她坚强起来,道:“呸!一个铁环算什么,难不倒我!”她找来电动切割机,自己切铁环。但操作不善,切割机切入了她的脖子,鲜血直流。顾闵静冲过来捂住她的伤口,哭道:“姐姐别走!姐姐别走!”郭紫瑶心口疼痛,倒在地上。顾闵静叫道:“姐姐不要死,不要死!”郭紫瑶醒来,原来一个梦,看见顾闵静正看着她。
“姐姐做恶梦了?”顾闵静见她醒来,连忙抱着她。郭紫瑶紧紧抱着她,不说话。
第二天,她们寻思找人切开小狗脖子上的铁环。郭紫瑶不相信警察、消防员,所以花了大价钱找了私人宠物店的专家,搞定之后又带着小狗去做检查。
小狗除了脖子和右腿受伤外,肋骨也受过伤害,但没传染病。她们给它买了窝,放在郭紫瑶卧室的阳台上。她们商量好了,就叫它欢欢,希望它过的快乐。
晚上,郭紫瑶接到电话,一家小规模的影视公司,问她是否愿意考虑做编剧工作,为一个即将投拍的剧本做修改工作,有一些报酬,但需跟着剧组到处跑。对方给她回复的时间为两天。
她打电话征求霍攻意见。霍攻道:“他们给多少钱?我五倍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我以后给你安排,你不用和其他人一样,走这种曲曲折折的路子,浪费时间。”
“我不需要你安排。”
“最近我在谈西郊的一大块地,到了最紧要光头,疏忽了你,对不起。过段时间,我给你安排一个大节目。”
“我说了,我不需要别人安排。”
“要不,我叫蒋重钢找人陪你出去玩玩?”
“不要。”郭紫瑶气呼呼地挂了电话。她一个人在家里走来走去,无聊的很。做了和段慎独有关的梦后,很多和他相关的回忆一个个被激活。她有两台手机,一台红色手机是专门用于和陌生人交往的,里面有一个专门的微信号。
她偶尔使用这个微信号,只是为了看看和她交往过的男人的嘴脸,实在讨厌的,她就毫无犹豫的删掉,没那么讨厌的她就拉黑,再没那么讨厌的她就先留着。
她拿起红手机,登上云凡山培训期间用过的微信号,弹出段慎独的留言。自从那次培训后,段慎独给她发了几百条短信,打过无数次微信电话。这次他发来的是个笑话:
一对情侣在山中被野人抓住说:“你们吃掉对方的大便就放了你们。”情侣做到了,归途中女票大哭,男友问其原因。女票伤心的说:“你不爱我,不然你不会拉那么多。”
真是傻大叔,发的笑话都这么傻,网下下的吧,这根本就不是你擅长的。她呵呵一笑。可爱的男人太多,他对她而言,已经没有太多新鲜感。
所有和她□□过的男人,她都不想再联系,也不想因此引来霍攻的嫉妒。霍攻的嫉妒是可怕的。她曾亲眼看见他将一个和她有关关系的男人的左手砍断了。
但段慎独的确和其他男人不同,带给她很多真实的快乐。她想起在教室那次,她把毛毛虫弹到他的□□里,接着一条蜈蚣爬进去。她伸手去抓蜈蚣,却被老师发现,他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尬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