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情人
把我当小孩。”
“我只是打比方,我看见你像看见自己的女儿一样亲切。”
“她现在在干吗?”
“读大学。”段慎独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她还好吗?”
“还好,只是不太理我。”
“对不起。”
“我说了一件很惨的事,你也说一件,要最惨的。”
“最惨的?还是不要了。”
“也许你和我说了就觉得轻松了。”
“不要。”郭紫瑶的心隐隐作痛,脑海里闪过很多痛苦的画面。
“说出来更好。”
“不要!”她看着酒杯,半杯红酒在里面晃动,鲜血一般。她觉得这就像她的人生,看起来光鲜,却很悲惨。她需要一个肩膀,真正可靠的肩膀,但她认为男人的肩膀是不可靠的。
他们沉默了半分钟。
“对不起,我们换个话题吧。”段慎独有些歉意。
“为什么?你怕我伤不起吗?”
“不是这个意思,倾诉是治疗。”
“你知道吗?我4岁就被人拐走了,曲曲折折,6岁时被卖到了我现在这个家庭,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我亲生父母是谁,他们怎么样了。”郭紫瑶脸色发白。
“你的养父母对你好吗?”
“你觉得呢?”她脑海里闪现被绑在床上虐待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扭头,仿佛这样就可以摆脱这些回忆。
“对不起!”
“我很恨我的生父母,他们为什么那么不小心丢了我?不然我也不需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18年的痛苦!我有时候想,如果见到他们,说不到我会首先打他们一百个耳光。”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说不定他们在找你,不是他们的错。”
“就是他们的错!”郭紫瑶猛拍桌子,“就是他们的错!就是他们的错!”
她脑海里出现她的养父母,还有养父母的儿子、名义上是她的哥哥的郭首雄。他直到今天还时常纠缠她。他比她大4岁,发育得很早,10岁时已经壮得像个男人。他嫉妒心极强,嫉恨她分走父母对他的爱,经常骚扰她,12岁就占有了她。
她那时像一只小白兔,不知反抗,也羞于反抗。经常被他蹂躏,她产生了心理阴影,以至于直到现在,只要见到他,她的身体就像瞬间冻住一般。他第一次xingqin她时,她正在撒尿,他绑着她,侵犯她。她一开始憋着尿,他完事后,她无知觉地撒了尿。
从此,她每每与人结合,都会不自觉地撒niao。他善于伪装,养父母纵容他,所以他总是得逞。后来她才明白,原来他们见她长的美丽、发育良好,老早就想把她当做儿媳妇。慢慢地,她觉得恶心,便学会逃离,13岁时彻底离开了这个家。直到现在,养父母还不时电话劝她和他结婚。他们说,他们阅过他无数女友,还是觉得她最好。
想到这里,她呕吐起来,还有一种想撒niao的冲动。他用双手接住她呕吐出来的东西。她有些感动,他完全可以用一只碗来接。她很想把过去的痛苦都吐出来,清理干净,从此不再回忆,但屡屡失败。
“对不起,我真不该说这个话题。”段慎独歉意更重。
“我弄脏了你,我有些失控了。”郭紫瑶用手理了理头发,发梢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没事。”段慎独很激动,“这些人贩子该死!要是我遇见他们,我会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郭紫瑶看着段慎独。
“杀了他们!”段慎独怒不可遏。
郭首雄现在已是一线明星,创立混成天军文化传播公司,当了总裁,有一大堆女粉丝,很多人愿意为他献身,他逍遥快活。想到这里,她双腿发抖,眼睛也湿润了。她低下头,因为她不喜欢别人尤其男人看见她的脆弱。段慎独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满是怜惜地看着她。
“我不需要可怜。”郭紫瑶努力平静。她曾答应自己,不让这些破事影响自己。很多时候,她做到了。
“我是深有同感而已。”他递了些纸巾给她。
她扭过头去,抹掉眼泪,再一次想起自己的名言,男人如大姨妈巾,用过就扔。难道不是吗?他们都是下半身驱动的,一有机会就会撕下所有正经、正义、严肃的伪装,露出千篇一律的表情,野兽一样发情。不过,眼前这个男人也如大姨妈巾吗?他用双手捧住她呕吐的秽物,这些天来他一直想办法逗她开心,忍受她无止境的捉弄。虽然他很呆,但和他在一起,还是很开心的。她没有答案。她今夜很是脆弱,需要一个结实可靠的肩膀,那怕只是临时的。
“也许你缺乏父爱,对人不太信任。就像我女儿,对我很不信任。”
“我像吗?我很快乐。”
“你的脸不说谎。”他拿起纸巾去擦她的眼泪,她没有拒绝。段慎独满是温柔,更坚定决心,爱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