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
,对付着包扎了。
她还心系萧语,开口就问:“她怎么样了?”
玉瑶房内留了一盏烛灯,忽明忽暗在她脸上晃动,目光恳切,似有泪光。
完颜音:“你直说。”
“主,是鹤顶红,她已经死了。”
时间静止一般,完颜音微微张着嘴,沉甸甸的阵痛感滚过心尖。若说她与萧语的情分,确实很浅,只是感激她代嫁罢了。
如今她惨死于洞房,完颜音只觉得责之深。
“是我害死了她……她这条命,是帮我挡了!”
“主,你千万不要自责。她盼望替嫁,这是她的选择,她的命。”
玉瑶说这话,是有几分凉薄。
生而为人,谁又该替谁去死呢?
玉瑶又说:“一味伤心自责已无济于事。眼下靖关侯失踪,奴婢怕他遭遇不测!”
一语惊醒完颜音,她回过神,目光炯炯:“你可见过他?”
“未曾,王庭里搜不到,他就不在王庭。靖关侯要走,怎会不带主离开?否则大可不必精心布置替嫁一事。而且中毒也十分蹊跷,王后中了鹤顶红,主君却是寒毒,昏迷并无性命之忧。一壶龙凤酒,怎会喝出两种毒来?”
两种毒……
这天都是织好了一张大网,要让她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