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忍
章青回到东宫时,天色已经暗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人影,走到梅花阁才看到知春跑了过来,“公主,太子说让您去主殿用膳。”
章青本想说吃过了,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着她过去了,刚进屋子,便看到晋傅给缇娜夹菜,眼里尽是温柔情意,又靠过身子在她耳边说着什么,缇娜红着脸吃到嘴里,甜蜜得不行。章青兀自坐到一旁,喝起了汤。自打她进门,晋傅一直在盯着她的反应,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本来有些期待的他目光暗淡下来,放下筷子,手指松了松领口,冷声问道:“去哪儿了?”
缇娜看着太子变了脸色,不知所以。章青放下勺子,饮了口茶,又用帕子擦了擦嘴答到:“随处逛逛。”
晋傅冷笑,“和谁?”
章青答:“星儿”
晋傅继续问道:“只有晋星?”
章青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跟他说了什么,毕竟那么多小太监看见了,她顿了顿,反问道:“殿下有事?”
晋傅屈指敲了敲桌面,肆意靠在椅背上,随口说道:“侧福晋禁足梅花阁十日”。
章青只答了一句“是”便不再做声,连为什么都没有问,这是认了,为了一个奴才被罚也心甘情愿是吗?晋傅饮下一杯茶,可是再多的茶也灭不了心中的火。晚膳后,他把顺子叫到跟前,“明日叫老八进宫一趟。”他倒要看看是那人是多硬的骨头敢动东宫的人……
缇娜不知二人发生了什么,总归是起了冲突,太子对自己越来越好,以后的日子也有了盼头。
这十日过得还算清净,太子并未来烦扰自己,只是下面流言蜚语不断,什么太子与太子妃夫妻恩爱,东宫很快就会有小皇子了,侧福晋失了宠,趋利避害,这梅花阁的供应自然也跟不上了,知春每次去取吃食都惹得一肚子气,跟章青大骂那些奴才势利眼,好的都可着主殿里面那位来,到她这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章青笑着安慰她:“这不是应该的嘛,按老百姓的说法,人家是妻我是
妾,妾的吃穿用度哪里能和妻比呢?不过就是个玩意罢了……”知春刚要反驳,只听她接着说道:“再说了,六哥和吴太医不是从宫外给塞了一堆好吃的嘛……你呀,下月也吃不完。”
一提到吴太医,知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了,“那个吴不休,算他还有点良心……”
二人说说笑笑,烦心事便忘了。
而章青这番“妻妾论”却传到晋傅的耳中,这东宫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尤其梅花阁,他安排的耳目甚多,听见下面人的回禀,晋傅在书房里喝了个烂醉,当夜便闯进了梅花阁。
章青这些日子觉浅,听见门口吵闹便醒了,坐起身子,还未等她开口便有人推门而入,眼睛冒着光,打着晃向床边走来。
章青闻到酒味,直觉不好,一边往里缩一边说道:“夜深了,太子无事请回吧。”
晋傅笑了,衣裳半敞,浑不在意地一只脚踩上了榻,看着她问道:“不回,又如何?”
章青又往里躲了躲,“太子妃娘娘在主殿等着您呢。”跟着把露出的脚也缩进被里。
晋傅听到“太子妃”三个字,收了笑意,一把扯开自己的衣带,褪了袍子,上了床躺着,把章青往前一拉,让她跪到自己腿间,目光在她的唇上流连滚动。
章青读懂了他的意思,挣开他的手,怒斥“你休想!”
晋傅毫不在意,用手指抚上她唇上下拨动,开口问道:“妾的本分是什么?”
以色侍人
章青手气的直抖,扭过头去,避开他的手。
晋傅手指从她脸上滑落到脖颈,胸前,肚脐,大腿。“乖,自己来”又僵持了许久,“嬷嬷没教过你?还是要本宫亲自来教你?”
章青听言流下了眼泪,晋傅就在一旁看着,待她哭完缓过气,脱下她的里衣,拉着她的柔夷来到身前,轻抚着。
“慢点……”
“停在那儿…”
一直手带着凉意抚上了她的头发,她跟着一紧张 ……
“嘶……”似乎被弄疼了,只听“啪”的一声,跪着的人一道闷哼,骶骨上多了条红印。
“收好了”
哭声断断续续……
“羞什么”
“看着我”
“乖乖,喘气……”
最后,晋傅恨不得将她按到,章青直起身子后一个劲地咳,恨不能将肺咳出来,后来变成了干呕,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
晋傅轻拍着她的背,又用帕子擦干净她的脸,见她扭着头不肯看他,他便把手边的茶递了过来说道:“这有什么的,多来几次就好了。”
章青漱了口,恨意满满地回头看向他,“滚!”
晋傅散了兴味有些清醒过来,想着刚刚的蚀骨缠绵心里生了悔意,可是看着青青的抗拒,想起她和厉瑾二人在马场的浓情蜜意,愤怒大过愧疚,翻身把